再忌憚馥家也不能如此軟弱呀!
“來人,將這個謀害皇嗣的罪人暫壓大牢,聽旨候審!”
如今和政出征,手中沒有兵馬,而蘇家手中有京城守衛的兵馬,只要將馥隱問罪,給蘇家一個交代,馥家不怕扳不倒。
到時候馥家的錢財,就是她南宮依的了!
“母後……”
“且慢,太後娘娘說馥隱謀害皇嗣就憑貴妃娘娘此時的昏迷不醒嗎?”
“只有他們二人接觸過你送來的玉飾,也只有他們二人出了事,不是你還有誰?”
本來就想要弄垮馥家,就算沒有證據也可以說是她,誰讓她送了玉飾給蘇曼窈?
只要壓入大牢,屈打成招的案例多的數不勝數,也不差她馥隱一個。
“栽贓陷害這個手法在後宮想必娘娘也知道屢見不鮮了吧!”
“就算我要陷害貴妃有何動機?對我又有何好處?”
“這種吃力不討好,反而還惹出一身腥的事有必要做嗎?”
壓入大牢?開玩笑,現在她有身孕,不為別的,可要為腹中的孩子著想。
大牢那是什麼地方?多少冤案就是在大牢裡解決的?
“再者,馥隱離宮已有半月,這半月裡能做些什麼,太後娘娘比馥隱明白!”
什麼屎盆子都想往她身上扣,那也要有確鑿的證據才行。
“你、哀家有人證,豈是你能狡辯的?”
不是說馥隱是端莊嫻雅之人,怎的這般牙尖嘴利,巧言令色?
因為這裡的事湘宜宮的寢宮,他們轉移了陣地,改成在湘宜宮的前殿。
兩個證人分別就是丁喬書與蘇曼窈的宮女。
蘇曼窈的宮女她倒是有些記憶,就是上次元旦那日勾引和政的那個宮女。
另一個長得眉清目秀,沒有蘇曼窈的宮女妖媚。
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下人,確實如此。
“夏蘭,你先說說當日情形!”南宮依本就認定是馥隱所為,底氣自然也就足了。
“是,太後娘娘!”
“當日公主身邊一個叫青荷的婢女將玉飾給了貴妃娘娘,隨後娘娘見玉飾有些多,體諒宜妃平日裡的首飾不多,特意讓奴婢挑些個好一些的玉飾送了過去!”
“當時送過去時,皇上還在宜妃那,皇上也可以作證!”
“半月來皇上都留宿在湘宜宮,娘娘日日以淚洗面,沒有心思裝扮自己,也就是去太後娘娘哪兒請安時佩戴,回宮後又摘了,佩戴的時間不長,卻也沒能逃過一劫,至今昏迷不醒。”
宮女說著說著就流下了淚水,看了馥隱一眼,敢怒不敢言的樣子,好似馥隱就是兇手一般。
“好了,千凡,你說說當日的情景!”
“夏蘭送玉飾過來時,皇上也在湘宜宮,皇上見小主非常喜歡貴妃娘娘送來的玉飾……”
“什麼是奴婢的娘娘送的,這玉飾明明是公主送來的!”
夏蘭聽到這,連忙反駁,這玉飾歸根究底還是馥隱送的,怎麼能說是她家娘娘呢!
“皇上見小主十分喜歡由貴妃娘娘送來公主的玉飾,就讓小主好好收著,還給了小主一個紫檀木盒,讓小主裝玉飾用。”
“小主除了就寢外,整日裡都佩戴著玉飾。”
“是千凡的不好,不夠細致,才讓小主痛失龍種,還傷了身子,是奴婢的錯!”
說完在地上輕聲的嚶嚶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