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馥家驚叫道:“和政,快放我下來。”雙拳像雨點般的落在和政的胸前。
馥隱的力氣一點也沒有力道,就像是撓癢一般。
“不是說不認識我麼,還知道叫我名字?”
“你……我不管,不放我下來。快點放我下來。”動作幅度較大,馥隱扯到傷口皺眉痛苦的叫了一聲。
和政立馬停下問道:“怎麼了?可是弄到傷口了。”和政停下卻不放下。
“放我下來。”
“不行。”和政一口回絕。
馥隱氣結道:“和政,你這個無賴。”
“好說的,你不聽,那就無賴好了”和政說的理所當然,對著和一道:“準備馬車。”
“是。”
公主府
“這事想必已經傳到父皇耳裡,快將那些人撤出府中,快!”
“那白泓公子可要一起送出府?”央措問道。
“白公子?”想到那清澈如流水的男人,皇甫煙眼裡多了些許情緒。
對於白泓,那是皇甫煙無法形容的情感,看著白泓的清澈的眼睛,就像看到過去的自己一樣,如今自己變得墮落,到了養男寵的地步,而白泓還是依舊如初,說是喜歡,更多的是對自己過去的懷念。
那是所有公子中皇甫煙不敢碰的公子,一觸碰就怕將他給玷汙,找的最多也是白泓,卻只是聊天,不做其他。
“將白公子留下,暫時做小廝,但是不要做什麼事。”
“是,奴婢醒得,奴婢這就去安排。”央措道。
“嗯,去吧!”
現在皇甫煙就害怕皇甫銘找自己,皇上最是痛恨在儲國養面首,甚至將這列入儲國律法之中,哪怕皇甫煙是自己最寵愛的女兒也不行。
皇甫煙前腳將人打發出府,後腳齊濱就到了公主府。
“公主,齊公公來了。”央絡道。
“人都安排出府了嗎?”皇甫煙知曉,定是流言傳到皇甫銘的耳中了。
“都安排好了。”央絡。
“本公主知道了,請齊公公在偏廳用茶”
皇甫煙換了一身紅黃拖地宮裝,來到偏廳對著齊濱道:“讓齊公公久等了。”
齊濱起身行禮道:“不敢當,只是皇上有些著急了。”齊濱見皇甫煙一身宮裝,想必是知道為何而來。
“如此,便走吧!”
“是”
上馬車時,皇甫煙問齊濱道:“齊公公可知父皇今日為何焦急傳喚煙兒?”
“呵呵,公主是個明白人。”齊濱不多言,視線落在皇甫煙的衣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