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下水尋找。”和政道。
和政井然有序的吩咐,神情鎮定,不見慌亂。其實和政內心擔心的緊,特別聽到青荷說血跡什麼的,而這衣料又是馥隱的,衣料上的血跡對和政來說心中萬分痛苦,雙手不自覺的握緊,胸口就像壓著千斤的石頭喘不過氣。
和政看著江面,眼前出現的是第一次見馥隱時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還有女扮男裝時暴打秦香寶,從相遇至今,嬌羞的、可愛的,一幕幕在和政的眼前播放,原來不知不覺馥隱的一舉一動都刻在和政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地冥營的稟報沒有一個是找到的,和政召回地冥營讓人到下游尋找,此時江水急流,下游找到的機率會更大。
忘憂宮
皇甫煙躺在貴妃椅上,心情超好的吃著點心,哼著小曲,聽著外面滴答滴答的雨聲,連帶著看央絡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人也順眼多了。
皇甫煙打算怎樣才能與和政擦出火花,皇甫煙對央措招手,在央措耳畔附道:“你且你查查和將軍這幾日的行程,本公主要與和將軍巧遇。”
本公主就不信,日日在和將軍身邊晃蕩,沒有了馥隱,還能不對本公主動心,皇甫煙摸了摸自己的臉,她對自己這張臉自信的很。
“是,公主。”央措得來吩咐退下。
同一時間,瑾王爺得到訊息,知道皇甫煙得手,馥隱沉江失蹤,離自己的計劃更進一步,心情不錯的在雨中舞劍。
馥隱隨著江水的波浪浮浮沉沉,磕磕碰碰,身子如同破碎的娃娃,悽慘狼狽,不知漂浮了多久,馥隱才到一個岸上。
馥家和家相繼出城,訊息靈通的人,知道馥隱出事,製衣坊的掌櫃對馥璽道:“二公子,小姐可是出了什麼事兒,四公子與五公子往南城方向去了。”
“何時的事兒。”馥璽拿著賬本說道。
製衣坊是做成衣的地方,是馥家的生意之一。馥家主要經營的生意有布匹、玉石、幹糧、青樓、賭場。這些佔京城的四成。
“就剛剛二公子招待貴客之時,四公子與五公子似乎挺著急的。”掌櫃的話落。門口就有一小廝對著馥璽道:“二公子不好了,小姐在嵐山失蹤了。”
“什麼?”馥璽放下賬本對著來人問道:“你給我說清楚,怎麼回事兒。”
“小姐的貼身丫鬟來報,說是小姐獨自一人在嵐山待了近兩個時辰也沒有回來,四公子與五公子這才急沖沖的往嵐山快馬而去。”小廝說道。
“此事,還有多少人知曉。”
“有人看到和將軍帶著人馬也往嵐山去了。”
馥璽對掌櫃道:“這些賬本明日拿到我的書房。”說完就回馥家。
馥璽直接到馥羸的臥榻上,看馥羸精神不濟的眯眼熟睡,讓管家召集所有下人在前廳。
“今後不管你們聽到何事,都不許多嘴,更不可嘴碎的在祖父面前說道,若有發現,立刻發賣。”馥璽警告眾下人。
“是。”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