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煜對著瑾王的背影行禮退下道:“是,侄兒告退。”
皇甫煜對於這個舞文弄墨的皇叔打從心底裡畏懼,雖說他的生活如同閑雲野鶴般,但是那古井般的眼神望一眼便會膽寒。
皇甫煜回宮反複的想瑾王所說的話,隨即命人備馬去往梅山。
瑾王府書房內,瑾王聽身後黑衣人的稟報:“太子一人騎快馬往梅山而去。”
“嗯!你且準備人手,以防太子失手,必要時做的逼真點也無妨。”
“是”話落黑衣人消失的毫無蹤影。
隨後空氣中流動著一股肅殺之氣,這股肅殺之氣一會兒朝梅山而去,隨即便沒有了蹤影。
瑾王回身,手中拿著一把摺扇觀摩,暗想:“太子雖有善心,卻缺了些帝王的風采,暫且先看他日後,若是無用,那便棄了,另選他人。”
瑾王,皇甫拓,當今聖上最小的弟弟,年僅雙十有三,曾帶兵徵戰沙場,不知為何五年前被當今聖上以左手受傷需安心靜養傷勢為由奪了手中的兵權,從此便在自己府中詩情弄畫,舞文弄墨過著隱士般的生活。
放下手中摺扇,眼中流露出厲色輕聲道:“呵!馥家在這世間似乎存在的太過時長了些。”
“來人,招顧家來府中一敘。”
“是”
將軍府
“祖母,北方郾城出現暴雪,孫兒領命護送糧草前去郾城。”和政對著主座上的老人道。
“你且去吧,路上小心防範,莫像你父親那般無緣由的役了。”老人慈祥的拍拍和政的手囑咐道。
“祖母且安心,皇上不會如同先皇那般。”
“不是讓你防著聖上,而是某個皇室中人。”老人意有所指的說道。
和政垂頭想了想安慰老人道:“孫兒知曉,祖母不必憂心,孫兒徵戰沙場數十年,雖說武技不是頂尖,但是保命的功夫還是有的。”
“你心中有數便好,你且去吧!”老人點頭道。
“嗯”對著老人的侍婢道:“如今正逢寒冬且又降雪,你等細致著點,你將地壟燒的暖和些,莫要讓祖母凍著。”
侍婢們跪道:“奴婢醒得。”
須臾和政起身對老人行禮道:“孫兒告退。”話落,便大步流星的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和政換了身暗紅色鏤空的錦衣,披上黑色披風,讓小廝隨意整理了些細軟,便隨帶著十萬糧草浩浩蕩蕩的前往北方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