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壯壯極力反抗了幾次,還是被武強灌了不少白酒,武強又開了桌上的另一瓶白酒,倒了滿滿兩碗,自己先一飲而盡,看看滿臉紅光的祖壯壯,便又哈哈大笑端著另一碗酒搖搖晃晃地走到愛果果身邊,拿去塞嘴的毛巾,一手抓住愛果果頭發,一手把酒往愛果果嘴裡到,見愛果果掙紮,酒也散了不少,武強狂笑,把毛巾又重新塞住愛果果嘴。
武強回頭送碗到桌上時,一個趔趄,中心不穩,一頭栽倒在床上,手中的碗摔得粉碎。
“老老子喝酒行好事,你也喝點,才有趣。嘰嘰歪歪的,老子讓你喝酒睡覺,讓你睡”武強也不勝酒力,趴在床上一動不動的。
“果果果快快”祖壯壯掙紮著爬起來,愛果果也一蹦一跳的來到祖壯壯的跟前,淚流滿面。
祖壯壯已經醉了,他下意識地用嘴巴把捆綁愛果果的繩子咬開,就失去了知覺。
“壯壯壯壯”愛果果解開了繩子,拿掉嘴上的毛巾,把捆綁祖壯壯的繩子解開,大聲喊道。
“果果愛果果”癱在床上的武強,在床上揮舞著雙手,嘴巴還不停喊叫著,愛果果慌忙跑過去,把剛才塞自己嘴巴的毛巾,塞在武強的嘴裡,讓他不再叫喚。
“壯壯哥,我們走!”愛果果攙扶祖壯壯,祖壯壯耷拉著頭,昏昏欲睡,被愛果果一步一步往外挪,好不容易才把祖壯壯攙扶到外面。
雨越下越大,天雖然亮了點,但已經接近傍晚。“必須把壯壯哥帶走,萬一武強醒來,壯壯哥在這裡就兇多吉少了。”愛果果這樣想著,急忙尋找落腳的地方。
愛果果飛身來到空中,風雨裡她搜尋一番,發現離庫房有一段距離的打穀場另一側,靠近後山,有一間房。愛果果不顧身上被雨水淋潮,就飛行過去,一探究竟,見沒有人躲藏在那裡,還有灶臺、炕床鋪),基本生活的用具都有,以前愛果果來過,是打穀場最北邊的值班室,主要是防止野獸進打穀場偷糧食,如今是陽季才兩個多月,打穀場哪有糧食需要看護呢!看來不會有人來值班了。“這裡能讓壯壯哥休息。”愛果果說完就折身,把祖壯壯慢慢攙扶進了值班室。
愛果果、祖壯壯兩人都被雨水淋透了,愛果果被灌的酒,雖然不多,但一折騰,也有些力不從心愛果果一進值班室,就把不省人事的祖壯壯扶到床上,脫掉他身上的衣服,有些醉意的愛果果,還意識到生火燒炕、燒水。
看著一絲不掛的祖壯壯躺在炕上,愛果果怦然心動,但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她想到了李婷婷,想到了壯壯的兩個孩子。
天已經黑了,為了安全起見,愛果果在值班室的一個角落生火給祖壯壯烘衣服,自己也悄悄把外套脫下來,掛在火盆旁——一會給祖壯壯喂水,一會又給炕加柴,一會看看衣服烘的怎麼樣愛果果來來回回,折騰到了大半夜,又被灌了一些酒,昏昏沉沉的,也累得夠嗆,在一次給祖壯壯喂水時,累倒在祖壯壯身邊,睡著了
“當我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你父親也不見了。”愛果果噙著淚水說:“我回到玉立山莊後,一段時間,就知道自己懷孕了”
“媽”愛貞兒大哭,撲進愛果果的懷裡。
“孩子,媽媽對不住你,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告訴你”
“媽你不要說了”愛果果一頭沖出房間,接著頭也不回的飛身上了飛天馬,就走了,星亮慌忙追出去
祖爺、星亮正好在堂屋剝玉米,裡間的說話內容,他們都聽到了,他們也被愛果果所述的經歷大為震驚。
星美也淚流滿面從裡間追出來,可是愛貞兒已經走了。
“爺爺,您都聽到了?”星美激動地說。
祖爺眼裡也閃著淚花,點點頭。
“孩子,你果果姨太辛苦了!”祖爺傷心地落下來眼淚。
“妹,妹妹”祖星亮追到屋外,邊跑邊喊,他以前喊愛貞兒為“貞兒妹妹”今天他就直接喊“妹妹”了。飛天馬是懂人性的,它飛的好慢,星亮追到村外,愛貞兒叫停了飛天馬,愛貞兒走下來。
“星亮,我想出去走走。”愛貞兒擦幹了眼淚,靜靜地說。
“貞兒妹妹,果果說的我也聽到了,現在需要安慰的還有果果姨,她一個人辛苦的守了二十年的秘密,二十年的苦我們應該給她安慰。”祖星亮彷彿長大不少,他與愛貞兒生活在玉立山莊很長時間,他們一直是兄妹相處,他想挽留愛貞兒。
“哥,媽媽就交給你們了,你回家告訴爺爺、姐姐,我想靜靜,我”愛貞兒欲言又止,她同祖星亮一樣,喊星亮、星美時,把名字也去了,直接喊“姐、哥”了。
“妹妹,我理解你!”祖星亮看著愛貞兒,輕輕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