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方才,她的世界觀崩塌了。
這些亮晶晶的跟月華一樣閃閃發光的就跟特效一樣的特麼的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原始社會會有這麼不科學的東西?
然而她沒有發現,隨著桑月的舞蹈,不管是阿豹父子還是阿虎父子看她的眼神都更加的熱切了。
桑月則嘰裡咕嚕的嘴裡嘀咕著什麼東西,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看阿豹父子兩人。“神告訴我,你們部落要併入火炎部落,你們可願意。”
阿虎父子倆瞪大了眼睛,還能這麼玩?
阿豹父子倆渾身一僵,當然不願意。這是兩個滋生了野心的人,怎麼甘心屈居他人之下?更何況是一個純人。雖然這個純人是大祭司。可是大祭司一向是作為部落民的精神領袖而存在的,他們神神叨叨的並不摻和部落的其他活動和生產。
大多數部落首領對大祭司都是非常尊敬的,但是也有一些表面尊敬,實際上不以為然的,阿豹父親就是如此,需要大祭司的時候自然是尊敬的,畢竟只有大祭司會看病治傷,這還是很重要的。只要他好好的養著大祭司,你特麼別給我搞事情,咱們就可以和平相處。
但是你要是膽敢爬到老子頭上來,那你就是找死!
那肯定是不行啊,眼前這個火炎部落的大祭司就很不一樣,讓父子兩人察覺到了危險,兩人十分無恥的說道:“今天咱們到火炎部落來是友好的來往,和物資的交換,見到大祭司您真是太高興了。”
說著就把鹽巴留了下來,帶著一群獸人飛快的跑了。
太尼瑪嚇人了。
人在面對未知的事物的時候第一反應理所當然是害怕,縱然是獸人也不例外,父子兩人決定回去之後從長計議。不過單純從一個獸人面對純人的角度而言,阿豹對桑月是志在必得的。
從那以後第三天,火炎部落的部落民就發現,阿豹常常跑到火炎部落來約他們的大祭司見面。然而大祭司偶爾會見他,偶爾不會,但是每次過來他都會跟阿虎打一架。當然兩個人的實力相當,往往打了一個不相上下。
“少首領,阿豹又來了!”
阿虎正在種地,最近他們的大祭司給部落裡面帶回來了不少好東西,說都是神諭,即便是身為少首領,阿虎也是要遵循神諭的,於是,我們的少首領就成了一個彪悍的莊稼漢子,老老實實的開始刨土,不過貓科動物有一點,就是愛玩,弄得渾身髒兮兮的,正事兒沒幹多少。
關於這一點,桑月對這個少首領還是相當不滿意的。
阿虎因為這個,倒是收斂了不少。一聽說阿豹來了,他放下手上的秧苗,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在哪兒?那小子在哪兒?”
“少首領,您要不要先把大祭司吩咐的事情給做完了,大祭司說這些都是咱們這一季過冬的糧食,必須要多儲備一些,神諭說這一季冬天會比往常更冷,咱們需要過冬的糧食,還需要過冬的什麼花。”
“棉花。”有獸人記性比較好,提醒說道。
“對對,是棉花。”
阿虎:“……”
就很糾結,不過想起桑月,阿虎還是決定先把這塊地給搞定了,要不然大祭司又不會正眼看自己一眼。這個純人實在是太難搞了。阿虎跟阿豹不一樣,他身邊之前養了幾個純人半獸人,畢竟是少首領嘛,能力強,總不能幾個純人半獸人都養不起。
但是聽阿魚說,阿月不會喜歡,阿月肯定是更喜歡一心一意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