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她認識一個南方來的大老闆,就喜歡這種成熟有風情的,而且對方出手十分大方,虹姐就動了這個心思。
不得不說,桑月年紀雖然大了一些,而且還生過一個孩子,但是在同齡人之中她絕對是佼佼者。再者那個黃老闆喜歡的就是成熟懂風情的女人。只是虹姐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掉鏈子的竟然會是桑月。
這很難不讓她懷疑這女人想從自己手裡撈一筆跑路。雖然說,一萬塊錢並不多,對她們這樣的女人來說隨便買點化妝品,買點行頭都不止這點錢。
虹姐不在乎這一萬塊錢,卻十分惱火自己被人耍了,是以帶著兩個保鏢就找上門來了,誰知正好碰到了帶著兒子回來準備重新找地方住的桑月。
“好啊虹姐,正打算去找你呢。”
“這樣,虹姐你看,多的五千塊錢算是利息,小孩子年紀小膽子小,別嚇著了。”話雖這麼說,桑月那語氣卻半點都沒有商量討好的意思,這讓虹姐忍不住眉頭一挑,心裡狐疑這女人是不是找到新的金主了。
就在這時,虹姐的手機響起錢到賬的聲音。
幹他們這一行的自己心裡最清楚,被人養著過慣了紙醉金迷的生活是很難回頭的,要麼認命找個老實人接盤,要麼一條路走到黑,等年紀大了就專門給那些大老闆跟年輕小姑娘牽橋搭線,就跟自己現在這樣。
虹姐拿起手機看了看,果然是一萬五千塊錢,再看桑月,眼睛都沒眨一下。如果說欠錢不還,虹姐還有話說,現在錢也還清了,她就沒什麼可糾纏了,畢竟兩人也沒什麼其他交情,就見過幾次面。
她覺得桑月肯定是找到新金主了。只是黃老闆那邊她得費心再找個其他合適的。
少不得還得賠禮道歉。想起這個,虹姐就頭疼。不過看在這五千塊錢的份上,虹姐決定不跟桑月計較了,心道幸好當時為了給黃老闆留懸念沒有給他看照片。
說實話,這女人長得是真不錯,上了年紀還能有這樣的風情,也算是個上品。如果當時給看了照片,人家黃老闆萬一胡攪蠻纏,非要沾惹她,那她才是真的頭疼。
左右這個女人有了新的靠山,看得出來給錢也很大方,虹姐做這一行的並不想得罪人。
於是笑了笑道:“阿月啊,可以啊!是虹姐看走眼了。那就祝你前程似錦。以後有空了來找虹姐玩。”
這是警告桑月,別忘了當初窮途末路的時候是誰對她伸出援手。
桑月沒當回事。原身在的話不好說,可是女魔頭不會讓自己落到原身那樣的境地,這個虹姐雖說只個凡人,卻是個人物,可桑月並不想跟她繼續來往。
“一定一定。”
虹姐又看了她一眼,這才帶著人離開了。
“桑紹,你自己能洗澡嗎?”
進了屋,桑月對小男孩說道,小男孩沒說話,而是看向她手裡的那個塑膠袋子,桑月沒想到這小子還惦記著那塊掛墜,“你放心,我對送你的禮物沒什麼興趣。”
小男孩這才放心,他噔噔噔自己跑進房間拿了換洗的衣服進了衛生間。沒一會兒就出來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一套,小男孩很瘦,也有些矮小,不過他身上的衣服還是顯得有些小了,桑月看著直皺眉。不過也沒說什麼。
當晚兩人就搬離了城中村,房東對他們母子倆一直挺照顧的,桑月沒要押金,就當是感謝。
母子倆的東西很少,確切的說,滿屋子都是原身的衣服以及化妝品,而桑紹的東西少得可憐,僅僅只有兩套換洗的衣服,還有他還是小嬰兒時候的衣服,也不多,每個時期基本上只有兩套可以對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