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現在她重新回到他身邊了,失而復得的幸福,來之不易,他怎麼可能再輕易放開她的手。
“沈稷,想什麼時候動手,提前說一聲,我幫你。”
沈稷眼底閃過冷意,嘴角微勾,邪肆而寒涼,“我那個二叔現在安分的很,想抓住他的把柄並不容易,看來還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機會總會有的。”
“嗯!”沈稷點點頭,又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你呢?有什麼打算了?”
易時南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我打算這幾天回一趟老宅去看看我奶奶,她雖然年紀大了,可有些事,比我看得遠,找她參謀一下,總不會錯。”
沈稷笑了,“你啊!這是要回去找奶奶要什麼特權了吧!不過你們易家和付家之間的恩恩怨怨,可不是一兩句話就能掰扯的明白的,有些事讓奶奶幫你拿個主意,總不會是什麼壞事,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嘛!”
“還是你懂我的心思。”易時南邪肆一笑,朝著沈稷舉了舉酒杯。
沈稷也朝著易時南舉了舉杯,喝了一口,才說話。
“對了時南,那個付家大小姐你打算怎麼辦?雖說這麼多年你和她之間清清白白的,可她心裡,只怕已經非你不嫁了吧!”
“我對她,從來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感情,也從來沒給過她任何的承諾或者名分,而且我也從來沒碰過她,我對她,不過只是朋友之間的情誼,至於她會怎麼想,關我什麼事。”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麼多年,她對你什麼心思,大家都看著呢,不用我多說,你心裡肯定也清楚,時南,你就不怕她得不到你的人和心,就對什麼都能得到的何洛寧下手?”
“沈稷,那麼多女孩子趨之若鶩,我為什麼允許付一一接近我,你難道會不清楚?再說了,她對我到底有幾分真心,那就要問她,真心還是假意,只怕連她自己都分不清了吧!”
沈稷看了看易時南,忽然讚許的說道:“我就佩服你的坐懷不亂,哈哈哈,小易先生的冷酷無情,可真不是白叫的。”
“沈公子過獎了,也太過謙,在這方面,彼此彼此!”
沈稷仍然在笑,就好像剛才那個傷心欲絕的人不是他,也好像那個百感交集的人也不是他。
他靠著沙發背,挑眉看向易時南。
“行了,說完了正事,說點八卦的事緩解緩解氣氛,你猜猜,我過來的時候,看到誰了?”
易時南不動聲色的喝著酒,好像對沈稷說的事一點都不感興趣。
沈稷說:“要不我給你點提示吧!我看到何玉潔了,看樣子她應該是在請客吃飯,一個個的西裝革履,可都像是精英人士呢!有一兩個我有過一面之緣,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宗和的高層。”
易時南握著酒杯的手指募地一緊,何洛寧和何玉潔同時進了宗和上班的事他聽何洛寧提起過,才上班第一天,就請高層吃飯,這個何玉潔也並不像看起來那麼單純嘛!
“你猜......”
“洛洛她不在。”易時南直接打斷沈稷的話,給出答案,“何玉潔一定是想趁機拉攏一下公司的高層,這麼重要的聚餐,她肯定不會邀請洛洛的。”
“這可是擺明在向你家洛洛示威呢,你也不管管?”
“洛洛她有自己的打算,再說這是宗和內部的事,我不方便插手。”
“嘖嘖,說的義正言辭的。”沈稷說,“就不擔心你家那一位受什麼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