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潔嘟嘟著嘴巴,斜挎著某品牌當下最流行的包包,雙手提著一個水果籃,不情不願的跟在何其宗和王一娟的身後,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動著。
等電梯的時候,王一娟朝著身後離得足足有五米遠的何玉潔喊道:“玉兒,走快一點嘛,電梯馬上下來了。”
“哦!知道了,媽媽。”
何玉潔乾脆直接抱著果籃,踩著高跟鞋快走了幾步,跨進電梯的時候,說,“昨晚一直擔心寧寧姐的情況,所以一整晚都沒怎麼睡得著,這不今天沒什麼精神嘛,走得慢了一些。”
這話,自然是說給何其宗聽的。
何其宗是今天一大早才聽說何洛寧受了傷的,而且聽說她傷的很嚴重,早飯都沒顧得上吃,要不是王一娟非要讓劉嫂熬了雞湯說一起帶過來,他早就過來了。
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現在受了很重的傷,他這個做父親的,自然想盡快過來看一看,確定她的情況。
他現在看著電梯裡的數字一層一層的往上跳著,太陽穴也跟著突突的跳,簡直心急如焚,哪裡有空兒聽何玉潔說什麼啊,所以何其宗只是盯著那向上跳動的數字,緊繃著臉沒說話。
王一娟瞧著何其宗沒說話,再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她出聲安慰道:“其宗,你別太擔心了,我想寧寧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咱們已經到了醫院了,很快就能看到她本人了,你別急壞了自己的身體。”
“嗯!”何其宗沒看她一眼,只是重重的應了一個“嗯”字。
在王一娟聽來更像是從胸腔裡直接發出來的聲音,她心裡不好受,動了動唇,卻什麼都沒有再說。
果然是血濃於水的親生父女,不是何玉潔能夠相提並論的。
王一娟下意識的抓緊了手裡拎著的保溫壺,何洛寧啊何洛寧,你怎麼沒有直接被一刀刺死了呢?這樣的話多好啊!能省下我多少心思了啊!
唉!
今天正好還是沈稷給了一張名片的那名小護士值班,她牢牢記著沈稷和她說的話,所以一聽來人是打聽何小姐是在哪一間病房的時候,她打量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三個人,然後說上面有吩咐,她要先請示一下。
何其宗板著臉說:“我是那位何小姐的父親,我來看自己的女兒,還要等著你請示一下才能見嗎?”
“不好意思,這事關病人的隱私,我必須要事先請示一下。”小護士的態度很堅決,說著,她已經拿起電話按著沈稷給她的名片上的號碼撥了過去。
護士站正好查房回來,問:“您好,你們是......”
王一娟趕緊笑著說:“我們是病人的家屬,過來探望病人的,可是我們一時著急,忘了問病人是在哪間病房了,所以......”
“哦,這樣啊,病人叫什麼名字?”
王一娟掃了一眼她的護士牌,原來是護士長啊。
“病人叫何洛寧,我們是她的家屬,您是護士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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