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點疼。”何洛寧勉強笑了一下。
葉晨逸特別彆扭的站在丁曉月的身後,緊抿著唇,那樣子好像有點委屈,又好像有點不甘心,還好像有點不情願的情緒在裡面似的,總之給人的感覺很彆扭。
“葉少爺這是怎麼了?”何洛寧問。
葉晨逸雙手抄兜站在那裡,抿著唇不說話,下意識的先看了眼易時南,易時南就坐在洛寧的病床邊上,沉默著並沒有打算說些什麼。
丁曉月等了幾秒沒聽見葉晨逸的聲音,轉過頭去直接伸手揪住他的耳朵。
“葉晨逸,你來之前是怎麼和我保證的?現在怎麼悶著不吭聲了呢?”
葉晨逸只好站到何洛寧的面前來。
“寧寧,你感覺怎麼樣?”
丁曉月揪住他耳朵的手上加了些力道,“不是這一句,你快點說啊!”
“曉月,疼疼疼!你能不能先把手鬆開?”
葉晨逸雙手握著丁曉月的手一連串的喊著疼,可丁曉月絲毫不手下留情,“你快點把話說完了,我自然就會鬆開你了。”
“行行行,我馬上就說,可以了吧?”
“你說吧,寧寧聽著呢。”丁曉月說。
葉晨逸勉強扯著嘴角笑了一下。
“寧寧,之前是我錯了,我不該怪你當初說走就走,現在又說回來就回來的,這次我已經聽說了,是你替南哥擋了一刀,這份情分,我會記得的,以後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說,我一定盡力幫忙。”
何洛寧微微怔了一下,大概因著六年前的事,不只是葉晨逸,其他和易時南親近的人,都會對她很不滿的吧!
只不過是葉晨逸屬於那種比較直爽的,會表現出來而已,想來沈稷心裡也一定對那件事存著心思,只是沈稷這個人善於藏起心思,不在她面前表現出來而已。
何洛寧看了看一直沒說話的易時南,易時南剛好也正看向她,他眉眼深邃,似乎在等著她的一個答案。
何洛寧很輕的笑了一下,移開目光看向丁曉月,繞開了這個話題。
“曉月,你快把手鬆開吧,沒看見葉公子痛苦的表情嗎?你要是再揪下去,只怕葉公子的耳朵都要被你揪下來了,怎麼不知道心疼人家一下呢?”
葉晨逸怔了一下,看了看易時南,哇靠,她這算是什麼回答啊?
丁曉月聽見洛寧這樣說,還告訴她要心疼葉晨逸,以為她是不會再和他計較之前他故意讓人為難她的事了,還以為葉晨逸和洛寧之間那點疙瘩解開了,心裡自然高興,便鬆開了葉晨逸的耳朵。
葉晨逸兀自揉著已經發紅了的耳朵,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沒再說什麼。
易時南也沒說什麼,只是眉眼低垂,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明明她第一次醒過來的時候,還拉著他的手說,讓他哪裡都不要去,就在這裡陪她呢,那麼現在,她這個回答,算什麼意思?
何洛寧伸手輕輕的扯了一下易時南的衣角,易時南迴過頭去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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