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文與依舊是淡然地笑著,彷彿視水哥和阿呆手中的利器為無物。
“他孃的,太囂張了!草,老子還得去交差領賞呢,沒時間和你在這裡扯淡!”
看著龍文與那副模樣,水哥終於是再也按捺不住賞錢的誘惑,握緊手中的水果刀,腿部了用力,生生地沖了上去,而手中的小果刀,直剌向龍文與的臉膛。
在水哥身後的阿呆,見到這情景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龍文與還真的如水哥所說,只是個會裝逼的貨色,在水哥那股沖擊力加上他手中鋒利的水果刀,要刺穿龍文與,可以說是易如反掌。
阿呆差不多都可以預料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他都不想再去看龍文與那裡,微微把頭偏了偏。
然而,就在他的偏頭動作剛剛作出,便是聽到了道痛苦的叫聲,細細聽去,居然不是龍文與的,而是水哥發出來的!
急忙看向聲音傳出的那裡,阿呆驚恐地發現,此時坐在凳子上的龍文與,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被傷到的痕跡,甚至眼睛都是閉著的。再看向那倒在地上的水哥,雙手已經是染上了鮮血。
他到底是剌到了龍文與的什麼部位了?
阿呆此時雖然緊張,不過還是很快跑過去扶起了水哥,急忙問清他的情況。
“水哥,你怎麼了,這血……”
而水哥卻是半天沒有回答阿呆的問題,只是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阿呆沒等他回答,直接是掀開了水哥的衣服,而被衣服蓋住的地方,一道新的還在不斷地流血的傷口闖入眼裡,那止不住的血液,讓人看著心裡都忍不住發毛。
“水哥,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不是打算刺穿龍文與的嗎,怎麼把自個兒給弄傷了?”
這下阿呆已經可以確定了,剛剛水哥的行動不但沒有傷到龍文與分毫,反而還把自己給搭上了,看他現在已經被血液染紅了大半邊的身體,阿呆真是慌了。
再看向龍文與,只見他已經從剛剛的閉眼狀態中睜開了雙眼,雖然整個人現在看起來氣色較之前微微差了些,但是並無大礙,甚至還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你,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阿呆看著水哥的傷口毫無辦法,最後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竟是對著龍文與質問起來。
“也沒做什麼,就是讓他剌偏一點,別傷到我。他可是要殺我的人,我做點小小的防禦動作,不算過分吧,你還質問我,怎麼不問問他幹嘛動不動就要殺人啊。”
“你!”阿呆為之氣結,一下子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才是。畢竟龍文與所說的也在理,是自己一方打算殺人的,龍文與只是一個被動者。
“阿呆,你、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把龍文與給殺了,然後快點帶我去醫院,我草,這小子真他孃的邪門,草,真他孃的痛啊。”
阿呆緊皺著眉頭,手中的水果刀慢慢地握緊。
“你不會是想出現他一樣的情況吧?自尋死路,你就這麼點智商麼?快點來幫我把鐵鏈解開了,不然等下我發火,你再想來幫忙我可就不要了!”
阿呆憋足了一口氣,本想一沖上去,直接一刀剌進去讓龍文與乖乖閉嘴,卻又在關鍵時刻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