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在在窗臺錦絹舉筆書信,與齊王約定一起起兵,直到長安。
代王見竇氏進來,對著她笑道,“知道你會武功,輕功一流,沒想到還是本王的智囊,這本王按你的意思散搖謠言後,這呂祿,呂産真是反了,其他呂氏也紛紛響應,呂産讓灌嬰來打齊王,齊王接了你的信,沒想到灌嬰真的按兵滎陽。並約定,等齊楚代三國兵力彙合時,一起攻打呂氏。”
竇氏把茶杯一碗湯藥放到他的面前,回應的笑道:“這灌嬰是大漢開國大臣,與周勃,陳平一直約定並遵守,高祖的旨意,呂氏不得為王。而呂後卻與此違背而走。這齊國在諸國中地最廣,人口最多,特産最為豐富,齊王又是長王,這如果拿下齊國,這呂氏的陰謀就會得逞,這朝中能夠調的動的將領又能打的,除了灌嬰,他無將可派。這灌嬰一離開長安,他的家屬早就被哈府安排接到了齊國,他就算不肯,也只能按兵滎陽,進,退都能有度。這周勃和陳平在朝中一向是群臣看著的頭腦。這他們在朝中牽止群大臣,這陳平手中還有些兵力,這樣他們在朝中畏周勃和陳平,在外擔心可能叛背的灌嬰。我就也只有在寫給齊王的信中,告訴他,對灌嬰告知,誰是漢室正統。這齊王這些年也經歷了很多事,如果沒有他的指令,你以為,就憑我的魅力,這曹原極會來,這當然是他的旨意。”
代王深思一下,沉穩道:“這曹原極對你之心決不在本王之下,可他……”
“你是代王,你就這樣的不自信。”
“你不自信,我怎麼覺的你很愛臭美。”
曹原極本就與劉恆商量著事,中間休息去吃了點東西,沒想到一轉身回後,看到聽到他們的打情罵俏,心下不些不舒服,又不能發作,面上沒有太多好臉色,忍道:“齊兒,我讓隨侍做了些你喜歡吃的點心,你嘗嘗。”
曹原極把一包用絲巾包裹著的點心往這劉恆的案上一放,劉恆迅速接住,這正好,愛妃送來的茶點,正好配這個茶。本王愛吃,這曹將軍,你以後,”劉恆看見這曹原極臉上不爽的表情,他又壞笑道,“這以後,齊兒的新身份,就是竇氏,竇希晨,希晨,原極一起來,我們這兒有些新收上來的哈府情報。你們來分析分析一下真假?!”
他們倆人本就是哈府的人,這哈府的情報也只有他們倆屬於頂級的哈府高層才能知道。
竇氏看著他們,心知肚明,並不講破。
打了個哈欠道,“我去前殿看看鄧風去慎山與慎夫人確認軍糧的事情,有沒有回來。”
語畢,這宮外的傳侍,來報,說曹將軍的夫人,來了。曹夫人正在門外叫嚷,要不要放進來。
訊息報到這竇氏這兒來,竇氏對這個‘妹妹’已經沒了什麼耐心,她的到來,不各是福是禍,她把這個訊息傳到書房的時候,這代王無法確定這曹夫人與已經關著的齊夫人是不是有著什麼關系,是不是還想著幫呂氏翻盤,現在這個時候又不能不小心,可這曹原極現在又是來助他的守將,他有些很難下這個決心。
隨即把這個球踢到了曹原極那裡,曹原極皺著眉頭,久久不曾舒展開來。
良久,再吐出一番話來,“趕她走,怕她這會兒也知道了這代國的佈防,她又到了代國王宮,肯定有代國的地圖,把她放進來,禁足小院,再加強兵士看守,保萬無一失。”
書房內的氣氛有些尷尬,竇氏開了口,道,“曹夫人自小時心性善良,多與齊夫人接觸才會近墨者黑,不如把她放到韻夫人處,她們兩個從小要好,再派些人在宮外看守就行。”
“好的,就聽希晨的。”劉恆說到‘希晨’兩個字時,說的特別有力,他是再提醒曹原極,你已經有夫人了,還是原配,這‘希晨’以後就是‘希晨’了。她不再是哈齊兒,她本業就是不是哈齊兒。
聞鶯宮內
韻夫人已經可以簡單的下榻走動,曹夫人的到來讓她們他鄉遇故知,又是久別重逢,韻夫人所至著曹夫人的手,恨恨道:“這哈齊兒真是討厭,專門愛搶別人的男人,這曹將軍也好,代王也好,都對她傾心,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她有什麼好。”她說著,眼中冒著火,怒氣甚深。
曹夫人倒是表面勸著,內心挑起她自己的更多火來,“她從小就愛出風頭,這代國又是一個好地方,不想我,只願當個將軍夫人就好,又離不開爹孃,這她就不一樣,從小沒爹沒孃的,這一個人不往上爬,就會無聊。這代王是個多好的棋子,是高祖的兒子,王子,很有可能就是未來的天子,這天子的皇後可是母儀天下,天下唯一的好去處。誰會不愛。”
“妹妹,可有妙計?!”韻夫人看著這曹夫人滿臉的怒氣,溫和的問道,她知道這韻夫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來了這裡,這以她在齊國,他父母的身份,齊王怎麼也會放了她一馬,光曹原極這一層關系,她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曹夫人冷冷笑著,笑的這韻夫人汗毛直豎,有些不適合……
就這樣住在這代宮住著一住就是半個月,半個月後長安周勃陳平聯名來信,表示諸呂已諸,只有齊國的劉襄和劉章,還有代國劉恆可以成為三個繼承皇位的候選人。
劉襄是是齊王與先齊王後所生的長子,劉章是齊王後所生的次子,這齊後被禁足後,世子也接著被廢,這齊章和襄先後被齊王權宜之計送到長安,成為保衛京師的一員,這樣一來,能夠掌握京城的動靜,又能不讓齊後對他們下殺手。
必竟在呂後的腳下如果他們有什麼事,呂後會讓劉氏對她有恨,她不會對他們下手,為了安撫這齊王,這他的兒子必須保住。一來,牽制他,二來,有用時做為法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