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夫人吩咐,讓虹兒以後就跟著竇采女了,這虹兒跟將軍從小學的一手好廚藝,以後跟著竇采女了,不能上陣打仗倒是有些可惜,不過,竇采女救過虹兒的命,虹兒以後就是她的人了。”
竇氏從門開啟處就看到了她們,聽到她們的對話,擺手道:“虹兒,你應該屬於站場。這代宮有的是廚師,春兒的廚藝也不錯,慎夫人真是客氣,這樣的勞師動眾,還特意送我一個人,不用了。我有春兒就夠了。我在宮裡還有什麼夏兒,秋兒呢。”
那虹兒見這竇氏拒絕,臉上甚為高興,忙行了軍禮道:“竇采女,虹兒只是一個奴婢,只聽主子的,您能不能跟我們慎夫人說說,那樣奴婢才會留在軍營,來日好上戰場。”
這不是要按插個你的眼線在我的身邊,我愛吃但又不傻,留一個禍禍在身邊,那天不知道又禍禍了我,我去找誰去。
“好,你前面帶路。”竇氏爽快的答應,把手搭在虹兒的肩膀上,道:“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以後來代宮,記得找我。我也給你壓壓驚。”
那虹兒受寵若驚,心裡嘀咕,這家夥是個傻缺嗎?這不但不怪我,還對我這樣客氣,以她的身邊,真不必,我不過就是慎夫人嘴裡的一個奴婢,但她似乎卻不把我當成奴婢。
她跟她身邊的奴婢春兒好像就很好,還成了姐妹,聽說,還會讓她找戶那人家。
說話間,已到了慎夫人的議事廳,慎夫人在議事廳內正與鄧風交待著什麼,突然看見一個采女和一個奴婢拉著手走來的畫面,她有些意外,忍不住訓道:“虹兒,這你一個奴婢和采女這樣,是不是太過放肆,真不把自己當奴婢了。”
一聽這話,虹兒把手從竇采女的手裡抽了出來,忙跪在地上,不再說話。
“慎姐姐,你真是軍營待久了,這內分泌失調了,這動不動就訓人,這妹妹我看這虹兒喜歡這兒,還想著立功,我呢,不想剝奪了她的夢想。就把她留在這兒,你既然說了她以後是我的人了,以後她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告訴她,我呢,也不能奪了你的所愛,這樣的好兵是你真正需要的。”
“竇采女既然推辭,就讓她留下吧,不過,她有武功,還極好。讓她送你們到代宮,再回來。這代王和鄧風留在慎山,還有要事。只能你自己回去了。”
這明顯的話裡有話,讓竇采女心下一計較,忙道:“不用了,這她有武功,我的武功昨天也剛好恢複了,自保還是可以的,春兒我們走。”
邊走邊春兒看向鄧風,鄧風用捨不得的眼神看著這春兒。
這代王是個死人頭,這明明是她帶人家來的,讓人家回去,也不說來送一送。還讓一個‘慎夫人’就打發了他,氣都氣死了。
看著她離開的畫面,這慎夫人肅然笑道:“這丫頭倒是蠻有個性的,我安排的人還真是沒有白安排,把她的武功都給逼出來了。現所有國中的勢力,除了齊國,可以和我們抗衡外,其他的都不是我們的對手。鄧風,你馬上安排人,把竇氏控制起來,再派人送信給曹原極,我就不相信,曹原極還會極力支援齊王。”
“夫人,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失道義。”
“鄧風,你別忘記了,這曹原極已經有三次派人來刺殺代王了,這卻對這丫頭一再放過。這樣的多情種子,我們不利用是不是傻,再說兵不厭詐。勝者才能為王。”
“那代王那兒?”
“就說這丫頭任自己要回去了,這兒都是我的人,他們不會透露口風的。你去看看代王,他現在還在馬場處理事務。他不問起,你自不必說起竇氏的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