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原極雖是臣相的兒子,但卻是齊國受過最高軍事訓練的將軍,從兵士訓練做起,馬術,射箭,排兵布陣,樣樣精通。
他深知的家世,更多的人會因為他的家世而來追捧他,他無論做的多差,訓練他的軍官都會說他做的最好,他知道這些軍官大多來自他爹帳下,不是學生就是親朋。
都怕他而搪塞拍馬。
而他反而總是比別人更加努力,更加花時間,他想證明,沒有他爹的存在,他也是獨一無二的。
他在軍隊裡幾乎從他十歲開始到二十歲,一個月中總會有大半個月在軍隊裡。
因為他的身份,根本就沒有朋友。
軍營裡苦悶,他不願與人訴說,但唯獨齊兒是一個意外,他每每看到她,總覺得似乎一切都又有了生機。
於他而言,她就是這夏日裡的冰水,冬天的暖陽。
但她似乎從不關心他在幹什麼,而他當她不問的東西,他亦不說。
他認為,她以後一定會是他的,可他沒想到命運弄人,她現在是別人的夫人。
有很長一段時間,他總是十分的苦惱。
直到現在,她都不明白他怎麼會武功,他又好氣又好笑。
一個與他有婚約的女子,居然對他一點都不瞭解,可他並不在乎。
她現在有了危險,他還是一馬當前沖到最前,沒了理智。
她就是他的理智。
他策馬向前,躍過障礙,不顧這齊國的馬車車隊,就為了去救她。
齊兒往回趕,這呂氏的人馬在後面緊追不捨,有好幾次差不多就要追上了,那人馬還用繩索來套她,幸好她也受過一些基本的馬術訓練,每次都能把他們再次仍到離她安全的距離。
呂氏的人馬中為首的說,“呂肅如果在,怎麼會有漏網之魚,這小子,這個時候,太後居然還派他去邊塞,真不知道太後是怎麼想的。”
“好好追,別再說話,別小看哈齊兒,她可是哈夫人的女兒。”
“哈夫人的女兒又怎麼樣,哈夫人不是照樣是太後的手下敗將,”
“那她值十萬兩黃金,你是不是更有興趣。”
“追上她,她前段時間失蹤,曹原極可是用了十萬兩黃金懸賞,她就是他的軟肋。這樣的事情,已然天下皆知。”
齊兒策馬跑了一段時間,確定後面沒來了追人,讓馬停了下來。她跟馬一樣累,累的直能聽到自己下馬後扶著馬背不停的喘息聲。
歇息片刻,她就觀察這四周環境,這四周就是山林,延著河道。山林樹木十分茂盛,幾乎沒有人到過這裡,雜草從生,時不是有些蛇爬過她的不遠處,還好她帶了些避蛇蟲的藥草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