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無音和顧元晨的對決結束後,大開眼界的修真者們陷入了一個短暫的沉默,一些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是各中高手的家夥們忽然發現自己的實力也不過如此,本還想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在這次大會中展露一下頭角,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實力其實就是個墊底的。
那些只在各自的星球上稱王稱霸的修真者們一時間都被這殘酷的事實打懵了,原來天下還有這等高手,原來自己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很多的修真者在參加這次道法大會之前,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七大門派,還有一些強力散修的名頭,他們只是從其的修真者中聽說有這樣的盛會,也想憑藉著自己的實力創出一番聲名,但是在見識到了琴無音和顧元晨的手段後,才知道什麼是名門之後,什麼是大派弟子。
毫無疑問,不論是琴無音還是顧元晨在金丹期修士當中都有著壓倒性的實力,但是這樣的實力在一般修真者的眼中看來已經是純屬正常,妖孽往往只出現在少數的人群之中。
氣氛沉默的時候,一些老一輩的修真者紛紛面面相覷,怎麼回事?這才到哪?這就被打擊到了?
總不能就這麼冷場吧?一些老前輩們考慮是否要將自己的弟子們派上去的時候,那些見識到了仙緣星域真正水平的人們終於反應了過來。
一個人高馬大,面目粗狂的家夥飛到了黃玉臺上,鼓動著自己的真元高聲了喊了起來。
“好!不愧是名門之後,不愧是大派子弟,俺老牛終於見識到了什麼叫高手,說實話,在沒有參加這刀法大會之前,俺老牛也曾認為自己是個人物,但現在才知道自己不過是一隻井底之蛙,只看到了自己的那一片天,而今挑出自己的井口,方知這片天地的廣闊!”
“老牛不才,修為沒有多高,但也願意向仙緣星域的諸位同道請教一番,參加這樣的盛會,不論是輸是贏,都是俺老牛畢生的驕傲!”
自稱是老牛的那名修真者,雙手抱拳向四周行了一禮,然後放出自己的飛劍法寶,高聲大喊道:“來吧!誰與俺老牛一起戰個痛快?!”
“說得好!在下特來向牛兄請教一番,名號什麼的也不用說了,反正都是無名之輩。”
一個青衣俠客打扮的家夥飛上黃玉臺,打了個招呼後,直接祭起飛劍,催動法寶,向著對面的老牛就展開了自己的攻擊。
“哈哈!俺老牛就喜歡直來直去的兄弟,看招!”
老牛此人雖然修為不高,但是他那豪氣幹雲的氣度卻是樣一些修真者由衷的感到心折,很多已經喪失了鬥志的修真者也被他的一番豪言壯語激發出了鬥志,就像他說的那樣,能夠參與這樣的盛會本身就是一種幸事,要是不上去展現一下自己,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恐怕以後都不會再抬起頭來。
頓時修真者的鬥志空前的高漲,雖然拋磚引玉的老牛早已離開的黃玉臺,但是眾多的修真者都在心中記住了這個看似粗莽的漢子。
現在黃玉臺上比鬥的修真者們態度也發生了改變,不再是隻求上去露個臉,而是學琴無音一樣,只要獲勝了就會繼續待在上面,直到自己落敗為止,每一個人都想要看看自己的極限在哪裡,而上前挑戰的人也學著顧元晨,等到對方恢複後才會動手,盡量做到比鬥的公平。
“那莽漢倒是有趣,看看這些鬥志昂揚的修真者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要輪到我們出場了。”司徒道生看著四周不斷為臺上的兩位修真者加油助威的人們,有些感慨的說道。
“是啊,一時的挫折算不得什麼,怕的就是連心氣也輸掉了,這兒莽漢倒是不錯的苗子,資質是先天的,但是心境卻是需要後天培養的,而我們都知道,資質對於修真者來說算不得什麼,真正難得的是心境,這位老牛以後只要不出意外的話,肯定能夠在仙緣星域創出一番聲名。”
星辰也是點頭附和道,黃玉臺上的修真者已經被老牛的一番舉動激起了心中的鬥志,同時也展現出了自己的韌性,只要不被擊敗,就不會選擇退場,而越是這樣,修真者們所展現出來的水平就越高,就像司徒道生說的那樣,用不了多久,也就該他們出場了,金丹期就是再厲害,也會有極限。
現在黃玉臺上的是兩位女修正在比鬥,這兩位女修一個是大門派的弟子,另外一個也是師承有名的散修,兩者之間的實力相差不大,只在伯仲之間,然天元派的弟子們感興趣的是,其中一位女修正好是聖符宗的弟子,是之前跟著張浮生來帶天元派討要說法的姐妹花之一。
聖符宗的弟子都會修行符之術,那名聖符宗的女弟子手中玉符不斷,各種攻擊揮灑的如同暴雨一般,其實符也是陣法的變種,只是將陣符濃縮成了符,聖符宗的進攻方式就是一個字:快!各種各樣的攻擊常常會打的對方只能疲於防備,然後被他們有機可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