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莫名其妙地被藍波的十年火箭炮打中之後,沢田綱吉穿越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隧道,最後,砸了下來。
眼前一片漆黑,周身縈繞著花的清香。沢田綱吉眨了眨眼睛,摸摸剛才磕到的腦袋。
這是哪裡?這難道就是十年後?
沢田綱吉的雙手開始摸索起來,很快,他在身下的花中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
他突然僵住了。
千萬別是蛇千萬別是蛇千萬別是蛇……
許久,手下依舊沒有動靜,他鼓起勇氣,將那涼涼的東西納入手中。
誒?不是蛇。
再摸摸。
好像……是鑰匙?
瞅瞅周圍,正想看有沒有人,突然想到這個黑色的空間,應該有出口。
沢田綱吉伸手,向上方摸去。果不其然,有一道屏障。用力一推——
陽光竄了進來,充盈了整個黑暗的小空間。他用力推開,坐了起來。
這是哪裡?
沢田綱吉環顧四周。
這是一片森林,周圍都是茂密繁盛的綠樹,天高雲淡,溫和的風吹過,樹葉颯颯作響。低頭看去,自己正坐在一個一人大的盒子裡,身下鋪滿了白色的花。他向旁邊被自己推開的東西看去,那是一塊木板,上面刻著彭格列的家徽,下面是個大寫的x。
再結合自己所在的這個幾十厘米高的盒子……
等等!這不會……是棺材吧!?
怎麼回事?十年後的自己竟然躺在棺材裡?難不成自己……已經……死了?
這個想法竄入腦中,沢田綱吉不禁背後一涼。他不自覺地握緊雙手,手中卻突然一痛。
張開手,是他剛剛在黑暗中摸到的鑰匙。
那把鑰匙很普通,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將它反過來,上面有很淡的字跡,他仔細看過去——
“b7”
b7?是指地下七層嗎?可既然放在自己的…棺材裡,又是哪裡的地下七層呢?還有,這個和自己…到底有什麼關系呢?
沢田綱吉百思不得其解,皺著眉頭,看著手心的鑰匙。
“啊啊啊這都是什麼啊!”沢田綱吉捂著腦袋,帶著些發洩意味地喊到。
“誰!誰在哪裡!”
突然,沢田綱吉聽到一個聲音,明明自己不曾聽過,卻覺得莫名的熟悉。但他不知是敵是友,只能靜靜地坐在那裡,等待發聲者的出現。
齊齊索索的腳步聲近了,沢田綱吉不禁有些顫抖著握緊了雙拳。
突然樹葉晃動,從中走出一位高個的男子。自下向上看去,黑色的皮鞋,黑色的西裝,銀色的章魚頭……
“十年後的獄寺君!?”
沢田綱吉驚訝道,看著他朝自己走近,放鬆了警惕。
“十…十代目……”而來人也十分震驚。他頓了下腳步,隨即趕忙來到沢田綱吉身邊,將手中的包放下,激動地握著沢田綱吉的肩膀。
“十代目…”十年後的獄寺隼人看上去變得更加成熟可靠,但他此時滿是激動,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頓時破了功。
“啊疼疼疼……”沢田綱吉感到肩膀上的雙手漸漸收縮,微微顫抖,施加上的力也越來越大,不禁吃痛。
“啊!十代目!非常抱歉…”獄寺這才注意到自己太過失儀,連忙慌張的松開了手。
“那…那個,獄寺君,我這是…”沢田綱吉揉了揉肩膀,將手裡的鑰匙悄悄塞進口袋裡,有些忐忑地問到。
“……”獄寺張了張口,啞口無言。他低下頭,咬著牙,沉默。沢田綱吉看不清他的表情,卻知道他此時一定很難受。
“我是從十年前來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不小心被藍波的十年火箭炮打中了…”沢田綱吉轉移著話題,希望能從獄寺這裡聽到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