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沙發上的一個男人就立刻起身,他穿著盛天平日裡的裝扮,發型和盛天一樣,因為盛天進出都喜歡帶著墨鏡,所以,這個男人戴上墨鏡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他其實不是盛天。畢竟,見過盛天真容的,也沒有幾個。加上身高發型差不多,所以很容易矇混過關。
男人恭敬的叫了一聲總裁,隨即就離開了房間。盛天將盛安念放在沙發上,隨即端起一旁的一杯水直接潑在了她的臉上。
冰涼的觸感襲來,盛安念瞬間清醒,直接就跳了起來,看著面前的盛天罵道:“你丫的!是不是有病!”
在芝加哥登機之前,他也是這麼把她潑醒的,和她只說了一句話,之後她就乖乖的跟著她上了飛機。結果上了飛機,不知不覺的,他又弄暈了她,下飛機之前,又是一杯水潑醒,過完安檢之後,她又迷迷糊糊的癱在了他的懷裡。
而現在......這盛天是故意的!!!
盛天無所謂的笑了笑,隨即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雙腿交疊,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一隻手撐著下巴。
“對了,你不是說,你有辦法治好洛亦爵嗎?”盛安念看著他,拿著一旁的紙巾擦著還在滴水的臉,憤憤的問道。
他挑挑眉,不否認:“嗯哼。”這個盛安念,好在擔心其他人,知不知道她自己隨時都有可能醒不過來了?
“那我要幹什麼?”盛天說過,他們是一場交易而已,所以,盛天一定有想要的東西。
“你有沒有一塊大概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玉佩?是半透明白色!”盛天摸了摸下巴,試探的問道,雖然他查的都已經差不多,費盡心思的連情報局的人都用上了。
終於把這一切瞭解的都差不多了。
“玉佩......”盛安念奇怪的誒了一聲,隨即紮針呀,看向盛天,搖頭:“沒有啊。”什麼玉佩?
盛天聞聲,一下子就不淡定了。“沒有?”他驚撥出聲。怎麼可能......就是她啊!他怎麼可能認錯,而且,所有的資料,連已經退休了的孤兒院園長他都賄賂了。怎麼會錯......園長親口說過,當年小一唯就是被一個姓安的男生帶走的,之後有個中年男人辦的領養手續。
所以,盛安唸的玉佩呢?盛家的玉佩呢?
盛安念看著他,皺眉:“你這麼大反應幹嘛?”沒有就是沒有啊......
“怎麼可能呢......”盛天看著她,見她一臉的不耐煩,根本不像是說謊的模樣,所以,是哪裡出了錯?
“你到底要我幹嘛?”盛安念看著他,明顯的不耐煩,疑惑出聲。
“後天你去一趟這個地方,幫我拿個東西回來。”盛天做了回去,揚起邪肆的一笑,隨即將手機開啟遞給她。盛安念撇了撇嘴,把她從芝加哥,堪比煞費苦心的將她帶回雲城,就要她幫他去拿東西?盛天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不過,她要好好感謝一下那頭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