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盛安念身子一顫,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扇門,心,被揪成了一團。他......在裡面?
“我去叫他出來。”盛天微微一笑,一隻手朝著門把手的方向伸去,在他的指尖馬上就要碰上把手的時候,盛安唸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冷不防的打斷他的動作:“不用了。讓他忙吧。”
盛天早就料到了她會這麼說,隨即轉身看向她,一臉的抱歉,“那......慢走。”
盛安念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看著面前的門,她的腳步微頓,身側的陌歌也被迫停下。陌歌眨眨眼,奇怪的看著她,許久,盛安念緩緩的開口,並沒有回頭:“盛總裁,我盛安念從不怕任何人的威脅。還是那句話,想怎樣,你隨意,但......”說到這兒,盛天在她身後有趣的挑了挑眉,等待著她後面的話,只見她微微轉身,眼底是一片的沉靜,“我有我的底線,我是安殿的妹妹,我也好,安殿也罷,都不是那種可以任人擺布的。”
看著合上的房門,盛天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消失,最後一直掛著邪笑的嘴角,也慢慢的緊繃成了一條線。
原來是她......夏泱和盛安念兜兜轉轉,還真是孽緣啊。
想到這兒,盛天面色一冷,越來越複雜了。現在計劃全亂套了。盛安唸的身世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那一年,盛董事長,也就是夏泱的外公,盛氏被全部掏空。之後夏泱又遭到綁架。他隨著盛董事長一起去找夏正陽,路上,差點撞上一個穿著白色裙子的女孩兒。
隨即由於時間的原因,他們也來不及報警什麼的,畢竟很麻煩,只好把她送到了附近的孤兒院,又給了院長一些錢,希望能照顧好這個小女孩兒。
盛董事長上車之前,就一直看著這個被院長牽在手裡一直哭個不停的小女孩兒,最後嘆了一口氣。隨即又返身回去,將她抱在懷裡,掏出一塊古老的玉佩,那個時候的他也不是很大,但是清楚的記得那塊玉佩長什麼樣子,要按照現在的市場價來換算的話,價值幾千萬都不足為過。聽說,那塊玉佩是盛家一代又一代傳下來的。盛董事長沒有給夏泱的母親,更沒有給他,反而給了一個年紀還小,萍水相逢的小女孩兒。
他還是記得,那個時候的盛董事長已經是癌症晚期,抱著那個女孩兒,露出慈祥的微笑,盛董事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你記得嗎?”
那個小女孩想了想,濕漉漉的大眼睛惹人憐愛,隨即說道:“我叫一唯。”
“姓什麼?”
“什麼是姓?”
盛董事長失笑,隨即無奈的搖頭:“你乖乖的待在這兒,握著把老骨頭已經沒辦法將你帶走了,沒準你的父母也在找你。既然沒有姓,暫時和我姓好不好?”
“好啊好啊。”“你現在就叫盛一唯了。這玉佩啊,是我們盛家傳了幾代的好東西,你拿著,不要丟了。你這孩子和我很有緣分。我的外孫也和你一般大。如果你們有緣分的話,以後啊,拿著這玉佩就去找他。你就和他說啊,‘你要是不娶我的話,你外公就會從棺材裡跳出來,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