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髻之中,
“怎敢負卿。”
馬車緩緩的行駛在了官道之上,搖搖晃晃的,我逐漸開始感覺到睏意,迷迷糊糊的倒靠在了景笙的身上。
寬敞的官道上,安靜詭異的有些不像話。
彷彿是在醞釀著什麼。
車夫明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路過鳳棲鎮時加快了腳步,
突然從外面傳來了刀劍相碰撞的聲音,我在周遭的慘叫中被驚醒,景笙的面色顯得格外的凝重,手中的劍也已經蓄意待發。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立馬意識到不對勁,“發生什麼了。”
景笙的面色十分難堪,“出門時我怕人偷襲,故意弄了兩支一模一樣的馬車和隊伍來防止偷襲,卻還是百密一疏,讓有心人鑽了空子。”
外面魔教的人倒下去一個又一個,
這裡是哪裡
外面魔教的人倒下去一個又一個,顯然對方有備而來,來勢洶洶,景笙眉眼一凜,冷氣驟升,握住了我的手說道,“外面的人馬已經撐不了多久,你好好呆在裡面,等我回了。”
我反握住了他的手,這個時候最不應該給他添亂了,遞給了他一個安心的笑容,
“放心,我和孩子,都在等著你回來。”
景笙面上揮之不去的擔心,咬了咬牙,轉身跳下馬車開始加入了這場的廝殺行列。
我面色緊張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衣裙,掀開了馬車簾子的一角,外面敵方的人馬黑壓壓一片,援軍源源不斷的從後方趕來,敵眾我寡,怕是,這一次,要吃大虧了。
幾個武功內力高強深厚的人纏住了景笙,將他在無暇分神。
我的心越來越慌亂,魔教中弟子的屍體也倒下了的越來越多,偌大的馬車之上只剩了我一個人,十分孤寂,突然一把匕首放在我的脖頸之上,我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心髒像是被一片霜雪冰凍住。
背脊上爬過無數條密密麻麻的蛇信子,冷汗一點一點打濕了衣衫。
我護住了肚子,手腳冰涼,整個人通體發寒,耳邊只能聽到自己巨大的心跳聲,一聲接著一聲,
“是誰。”
我僵硬的開口。
背後的人冷冷一笑,沙啞無比的聲音慢慢響起,“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馬上要換一個新的身份了。”
我還未來得及在多想,背後的人立馬點了我的xue位,渾身軟綿綿的,四肢無力,口不能言,但神智卻十分清楚,正好可以透過馬車看到外面的一幕。
景笙剛剛擺脫殺了被糾纏的幾個高手之後,突然有一個黑衣人從旁邊挾持著一個女子走了出來,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瞧著這一幕,因為,那個黑衣人手中挾持著的女人,竟然和我一模一樣,甚至連神韻都一模一樣。
景笙面色變得陰鷙難看,深邃的瞳孔殺氣彌散,“蕭顏”淚眼朦朧,含情脈脈的望向景笙。
景笙一頓,黑衣人正要威脅說話,卻被景笙一個劍招斃命,來不及反應,就在一瞬間,黑衣人眼中布滿了不可置信,“砰”的一聲,像後一仰,躺在了地上。
“蕭顏”眼中閃著淚光,嬌弱可憐的撲到景笙的懷抱之中,嗚嚥著說道,“景笙,我好怕、”
那聲音,像是複製出來的一般,和我的一模一樣。
景笙面不改色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有我在,必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