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永遠也不想重溫的感覺。
藉著月光,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景笙他側臉的輪廓,高大俊秀,眼眸比星空還要奪目。
“喬閣主想要搶本座的女人,經過了本座的同意嗎。”
所有人都一頭霧水,不明白景笙說的是什麼意思。
景笙的聲音惑雜著幾分內力,臺底下內力薄弱的弟子,此時已經被震的嘴角溢位了幾分鮮血。
我心裡狠狠的一顫,泛起來了漣漪。
臺上四周的燈突然被點亮,魔教中的人圍著靈秀山莊站了一圈,景笙將我放在了身後,魔教的所有人為他開闢了一條路,他的衣角微微有些上揚,氣場十足,眾人都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壓得所有的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以至於都自動忽視了前一句說了什麼。
周江北眯著眼睛打量著逐漸逼近的景笙,他身上所散發出的桀驁和悍戾,身後帶的人並不比今日前來參加宴會的人數少,可魔教中的各各都兇悍,氣勢上甚至都壓了他們一頭。
周江北語氣不善,“景教主,果然好本事,現在是正面要和吾等宣戰了嗎。”
景笙挑起了一邊的唇角,眼睛眯成得狹長,指了指地上哪一具無頭的男屍,語氣陰冷冷的,揣摩不準他心中的想法,“周盟主怕是說笑了吧。”
喬洛皺了皺眉,周江北顯然不是景笙的對手,在這樣下去,遲早被景笙給繞進去。
當下開口說道,“那景教主可知道自己現在身處在的是誰的地盤,只要江爺一聲令下,跟在您身後的這群弟兄,也可能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景笙低聲笑了笑,居高臨下俯視了臺下這些人一眼,,“不是本座自大,而是你們這群廢物還沒有這個本事。”
喬洛眼中閃過一道精光,舔了舔唇角,臉上掛著一抹笑意,“景教主,你們魔教現在的確在江湖上佔不小的地位,
初生牛犢不怕虎
但魔教教徒私底下幹的那些好事,景教主想必您不會不知道吧,您也是從底層混起來的,想必也知道行走江湖靠的是什麼吧,您的手下幹出了這種事情,景教主您想必要給江湖上的所有人給出一個交代吧。”
“,本座混跡了江湖這麼多年,還是第一個見到像喬閣主這麼有膽識的人,不過,有一句話說的好,識時務者為俊傑,無論喬閣主在這裡混的在風生水起,但,魔教,你永遠得罪不起。”
景笙說完這句話,冷冷的笑了笑,右手緩慢的抬起,手指輕輕撣了下衣領,摩擦著手中的佩劍,像是在撫摸珍寶一般溫柔。
但凡是聽過景笙大名的,都知道這是他的標誌性動作,江湖上傳言,景笙手中的佩劍一旦出鞘,必要飲血。
能讓景笙親自動手的人寥寥無幾,看來,他是真的怒了。
“如果喬閣主和周盟主非要和我討個說法,那我們先來算算,本座手下的命,兩位該如何償還呢。”
整個場面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像是啞巴了一樣,靜靜的看著這一幕。
喬落的臉瞬間也變得黑了下來。
一場腥風血雨在醞釀,江湖上的兩撥大勢力對峙,雙方都在試探著彼此的底線和實力,在看這場仗是否非打不可。
景笙的武功深不可測,至今在江湖之上是個謎,要是真的和景笙面對面的死拼,無疑是去送死,成為景笙刀下的亡魂。
底下的人瞬間都有些慌亂,但也都是各大幫派的門主,都也見過幾分世面,臉上都強壓著鎮定,只是手指不自覺的輕顫了兩下。
甚至有幾個還認不清形勢的,初生牛犢不怕虎,“魔教惡因滿貫,我等,,只是為民除害!”
也許這話真的是給他們壯了幾分膽子,竟然將利劍都拔了出來。
這一舉動,可是嚇得有幾位掌門臉色都白了,這場江湖上的浩劫,勢必要拼個你死我活,現在雖然只是僵持觀望,但只要誰先動了手,那一劫可就真真正正的要來了。
那幾位掌門臉上已經隱隱露出慫樣,但又為了不在弟子旁邊丟了面子,只好頂著景笙散發出來的威壓而強撐著。
喬洛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了,這些個場面震震別人還可以,但要是想嚇唬他,還是有些嫩了,“景教主也算在江湖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倒打一耙將黑白是非顛倒不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