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沒有想到的事情,裡面的談話聲音戛然停止。
“誰在外面?”屋內男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淩冽了起來。
我一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微微有些尷尬。
掀開珠簾走了進去,左宸看到是我,收起來了原本防備的姿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芝蘭坐在床邊,臉色酡紅,眉眼之間隱隱散發著春意。
芝蘭想到剛剛她和左宸的談話,臉色明顯一僵,捂著傷口站了起來準備起身解釋,不動還好,一動原本包紮好的傷口又開始滲血,原本紅潤的面色又開始變得蒼白起來,“主子,你聽奴婢解釋。。。”
左宸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一遍,心疼的上前扶住了芝蘭,但也知道,我不開口,她拿芝蘭一點兒法子也都沒有,他求助的看了我一眼,“師妹。。。你看這。。。。”
我的心在狠,在硬,也終歸是肉做的,更何況芝蘭在我身邊也快有一年了,說沒有感情是假的,雖然是景笙的人,可終究也是在幫我。
我輕聲嘆了一口氣,立馬上前扶住了她要跪下去的腰身,面色有些無奈,“你這是做什麼。”
她的眼中氤氳起了一層水霧,緋色的紅唇微微顫抖,“奴婢怕主子生氣。。。不要奴婢了。。。。”
我將她扶到床上坐了下來,緊皺著眉看了看她的傷口,
夫人怎麼了沒事吧
我將她扶到床上坐了下來,緊皺著眉看了看她的傷口,“我要是不要你,又何苦在帶你出來呢?”
她聽到我的話才破涕為笑,
“奴婢就知道主子不會不要奴婢的。”
我佯裝生氣的瞪了她一眼,“若是你在不愛惜自己的身子,胡作非為,本宮就立馬將你丟給景笙。”
她知道我在說氣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嘿嘿一笑。
左宸也被她給逗的悶笑了一聲,對於芝蘭,他也是無奈到了極點,又從桌子上拿起藥箱半跪在了床頭,小心翼翼的取掉被血水染紅的紗布細心的上起了的藥。
我看著他們這副琴瑟和鳴的樣子也不覺嘴角微微勾起,打趣的說道,“也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唐婉瑩降了容重,散盡了府中的姬妾,如今,我們的芝蘭,也長大了,連聞名天下的左神醫,都甘願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呢!”
此話一出,連左宸都老臉一紅,都不自在的看了芝蘭一眼。
更別說是芝蘭了,臉早就紅可以滴出血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惱的跺了跺腳,咬著唇,“主子莫要打趣奴婢了!”
我掩唇一笑,看來芝蘭並不是完全對左宸一點感覺都沒有,許是因為女兒家的矜持才拒絕左宸,我起了給她們兩個牽橋搭線的心思,從容一笑,“師兄,芝蘭如今受傷嚴重,唯有師兄的醫術才治得好,所以,這些日子,芝蘭可就要麻煩師兄了。”
左宸如此精明的人,又豈會不明白我的用心,當下感激的看了我一眼,半推半就,“既然師妹吩咐,那是自然。”
“那就多謝師兄了。”我笑著摸了摸芝蘭的發絲。
芝蘭臉上立馬飄來了兩朵紅暈,惹人憐愛。
.........
這幾日,景笙說外面下起了雨,連綿了好幾日,因為魔教是在水下面所建成的一所宮殿,所以倒是和平時一樣,沒有絲毫的影響。
景笙回了魔教之後,更加繁忙了起來,一天難得露一次面,有時候甚至幾天都看不到他的蹤影,我呆在這裡也無聊,可以說是無事可做,便往廚房跑的更加勤快了些,跟著廚娘學著做飯炒菜,日子一天一天的流逝著,手藝也漸漸的好了起來,從一開始不能吃的黑炭到了現在色香味俱全的的美食,可謂說是質的飛躍。
某天早晨我醒來時,床榻旁邊依舊空無一人,我看了看旁邊塌陷過的一塊痕跡,證明瞭景笙昨天晚上回來過。
芝蘭最近養傷,最近伺候我梳洗的任務便由殿裡掌事婢女接管了,派給我了一個婢子,叫芍藥,是一個很老實的姑娘,嘴很嚴實,不該說的從不會從她的嘴裡蹦出來,也就留在了身邊一直讓她伺候。
我剛要想站起來,突然眼前一黑,跌落在床上。
芍藥從外面聽見了聲音,立馬從外面推開門闖了進來,我扶著床頭站了起來,芍藥聽見那一聲巨響,嚇得魂都快沒了,急忙在旁邊攙扶著我,“夫人,你怎麼了,沒事吧?”
伶姑娘
我擺了擺手,喝了一口水感覺好了些,“沒事,剛剛起床猛了,沒站穩,”
芍藥將信將疑,“夫人,要不要去找左神醫過來瞧一下。”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話嗎?”我冷冷的盯著她看著。
我不想讓景笙為我擔憂而分心。
芍藥急忙噗通跪了下來,臉色一白,“奴婢不敢。”
她出於一片好心,我也只是嚇嚇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