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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只是普通的小宴,也並沒有大肆操辦,連歌舞助興的節目也有些少。
芝蘭從後面偷偷繞了過來,俯身貼耳傳話,
“主子,奴婢剛過去探查了一番,您周圍布滿了內力深厚的各種武林高手,估計您想要離開,難上登天。”
我心下早就有了猜測,秦子玉怎麼可能會如此放心我出來,也太不像是他的作風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留心觀察著周圍的事情。”
芝蘭自然明白我的心思,點了點頭背影從柱子後面消失。
宴會進行到一半,突然從上方傳來一陣霹靂哐啷的聲音,燕青突然暈厥在地,黑紫色的鮮血緩緩從她衣裙下流出。
如今,大局已定,燕青終於在也忍不住了。
蕭何立馬跑過去扶住了燕青,看到她衣裙下的血眸光一暗,面色變的有些瘮人,只叫人心裡發麻,“怎麼回事!”
他轉頭問道燕青的婢女。
婢女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眼睛泛紅,義正言辭的說,“今日晨時,娘娘還好著,出門前喝了……”
婢女像是突然醒悟過來,面色有些猙獰的指著寧德善,“是太子妃娘娘,今天燕娘娘出門前,太子妃命人來送了湯藥,娘娘怕辜負了太子妃的一番心意,便喝了下去,誰料,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寧德善聽到自己無緣無故被扣了一盆髒水過來,當下臉色數變,胸膛起伏,指著那婢女立馬反駁,“你這賤蹄子滿嘴胡言亂語,本宮送過去的是安胎藥!”
又轉頭望著蕭何道,“殿下相信臣妾,臣妾就算心思在毒,也不可能害了您的骨肉啊!”
蕭何一腳踹開了跪在面前哭哭啼啼的寧德善,眼睛猩紅,“毒婦,若是青兒的孩子保不住,老子叫你去陪葬。”
攔腰橫抱起了燕青朝門外走去。
我也立即跟在了後面,臨走前看了跪在地上的寧德善一眼,嘆了口氣,和燕青比起來,她的戰鬥力基本可以說是負值。
大夫急匆匆的跑到燕青的的寢宮診治。
蕭何焦急的的站在門外,臉上全是擔憂之色,我心知燕青這個孩子從一開始就是個騙局,也無法對他說出什麼安慰的話來,只得一下一下順著他的背。
過了一會兒,大門突然朝裡側開啟,蕭何立馬跑了過去抓住大夫的肩膀,“青兒怎麼樣了?
耳目一新
大夫神情有些愧疚,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燕妃娘娘這個孩子,沒保下來。”
蕭何明顯身形一晃,面上的血色盡褪去,慘白一片,聲音止不住的顫抖,“青兒沒事吧?”
他第一時間關注的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是自己的孩子,看來燕青在他心中的份量可是重中之重。
大夫額頭上冒出一層密密麻麻的汗珠來,弓腰彎背說道,“燕妃娘娘身子倒沒有什麼事情,可畢竟是落了頭胎,傷了底子還需要好好調養,生育的機會也遠比以前的機會要小了。”
燕青的婢女聞言淚珠立馬簌簌的落了下來,趁機又添了一把火,“要不是太子妃,我家娘娘今天根本不會這個樣子……”
蕭何被婢女一提醒,才反應過來幕後黑手,立馬陰沉的臉吩咐小廝,像是鐵了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