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來安穩的人,這一切,也只不過是天意而已。”
高位上的嗤笑了一聲,嘲諷道,“天意……哈哈!”
“還希望父皇能夠理解,配合兒臣,否則,逼急了兒臣,兒臣可能會做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來。”
父皇拿出帕子重重的咳嗽了幾聲,厲聲道,“你這是在威脅朕?”
“兒臣不敢,兒臣只是想讓父皇明白一件事情,”
“今時不同往日,”蕭然緩緩的開口,又道。
“如今宮內宮外全全重兵把守,皆是我和四哥的人,外面的人進不來,裡面的人出不去,插翅也難逃,況且太子蕭何已被兒臣牽絆在京外,父皇就別在妄想太子前來營救了。”
“逆子!那是你的親兄弟――”
“父皇您是在說笑嗎?您現在能坐到這個位子上,還不是沒有踩著至親的屍體爬上來的,如今卻又指責兒臣殘忍,是不是晚了些?”
父皇臉上煞白,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染紅了地面。
蕭然眼底沒有任何溫度,輕掃了一眼,“來人,扶太上皇回去休息。”
話音未落,從長生殿外進來了兩個宮人,顫顫巍巍的將父皇移到了穿上,
如今蕭然得勢,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下。
畢恭畢敬的服侍著。
蕭然見到此景,冷哼了一聲,拂袖而去。
現在蕭睿已死,少了一方爭奪鬥爭的勢力,七皇子蕭然和四皇子蕭鼎聯手,現下定要將太子一派黨羽盡數鏟除。
我和趙儀見蕭然已經走遠,偷偷順著宮殿偏側溜進了父皇的寢宮之內。
原本伺候的兩個宮人見七皇子蕭然已經走遠,鬆了一口氣,不願呆在著烏煙瘴氣一屋子藥味的寢殿內,跑到外面去偷懶了。
趙儀在門口把風,我輕手輕腳探到宮殿之內。
走到父皇的身邊時。
父皇面色已經蒼白難看到了極點,我急忙為他把脈,發現已經是強弩之末,我心下一緊,急忙點了兩個xue位,不讓父皇在那麼痛苦了。
父皇貌似早就料到我會前來,也沒有多驚訝,嘆了一口氣,“太子如何了?”
我頓了頓,“回父皇,太子殿下暗地裡已經開始籌謀前來營救於您。”
“朕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蕭睿背後還有一個蕭然在後面,也罷了,朕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這江山,是你們年輕人的了。”說罷,父皇又咳嗽了起來。
我急忙幫他順了順背,眼中有些酸澀,“父皇正值壯年,根本談不上一個老字,況且您還要等著抱燕妃肚子裡的皇孫呢。”
消融
父皇輕笑了一聲,
道,“朕做了一輩子的皇帝,算不上明君,但也不算昏君,也算是順風順水,沒想到了晚年,卻栽瞭如今大的一個跟頭,弄了個眾叛親離的下場,如今只剩下你和太子還記得朕,也罷也罷。”
我安慰道,“父皇莫擔心,在忍上幾日,兒臣和太子定將就您出去。”
話音剛落,外面就有腳步聲傳來,趙儀急忙偷溜進大殿,“主子,快走,蕭然帶著禦史大夫又重新折了回來。”
我心下一慌,始終沒料到蕭然會重新折回,正欲離開,看著父皇蒼白的臉色卻又狠不下這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