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公子心中不是早有答案嗎?”
他的手臂又圈緊了幾分,“我想從你的口裡親口來說。”
我掙脫不了他的束縛,揚起唇角嘲諷道,
“景公子,請注意分寸,我現在可以可以有夫之婦。”最後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他臉上頓時變的有些陰冷,“明日的婚,不是那麼容易結的。”
我僵硬的轉過脖子,有些慌亂,“你要做什麼。”
他笑得有些陰森,勾起我的下巴,一副篤定的語氣,
“就算我景某人不做什麼,這婚這是結不成的。”
下巴掙脫出他的禁錮,冷冷的說道,“景公子的口氣真的大。”
話音剛落,就聽見從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是有人來了。
我被嚇的花容失色,立馬推搡了景笙兩下,厲聲道,“還不快走!”
景笙一臉笑意,也不動,他饒有興致的盯著我驚慌失措的一幕。
遠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傳來試探的聲音,“長公主殿下在嗎?”
我嚇白了臉,怒目切齒的瞪著他。
他見我真的有些事情,也就不在捉弄,展顏一笑,如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我的唇,轉身消失在了閣樓外面。
我鬆了一口氣,看到窗外的人影徹底消失之後,抬了抬手,“本宮在這兒。”
春雨和芝蘭急忙跑了過來,有些疑惑的開口,“主子您怎麼跑到這偏僻的地方來了。”
我神色有些不自在,“本宮有些累了,就在這兒歇了一下。”
芝蘭和春雨有些疑惑,但也不好多問,扶著我回了正殿。
不一會兒,浩浩蕩蕩的隊伍離開閣樓。
回了長樂宮後,竟然發現母後也在,殿內多了幾口紅木金邊的箱子,裡面皆是奇珍異寶。
在陽光的照射下顯的格外的璀璨奪目,整個殿內金碧輝煌。
我笑吟吟的走了過去,朝母後行了個禮,笑喚了一聲,“母後來了!”
母後看了喜慶的宮殿,不由有些傷感,拿出帕子擦拭了眼角兩下,
“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我兒都要嫁人了。”
出嫁前夕
雖說帝王家無情,可母後卻是從心眼裡真心實意的來疼護我和蕭何。
十六年的感情也放在這。
不禁心下也有些微微動容,安慰道,“子玉兄也是母後看著長大的,而秦府又在京城之中,隨時也可回宮探望您與父皇,母後又何必傷心難過,要是讓人瞧了去,指不定又傳出什麼么蛾子呢。”
母後聞言才收起了淚,面上還是有些難過,“好孩子,委屈你了。”
蕭何從生下來雖被立為太子,可那時候皇後一派母族已經開始沒落,無奈,便以嫁女兒的方式與秦家結盟。
幼時,母後就讓我蓄意和秦子玉交好,算是給秦家丟擲了橄欖枝顯示了誠意。
秦相又怎會不知,權衡利弊一番,扶持了太子一派,無形中算是與母後暗中答成了一番協議,秦家助太子繼承大統之位,而太子則給予秦家無上的榮耀。
再言,有我這顆棋子對太子起著牽絆的作用,秦家才能徹底的放下心來。
米已成炊,事已至此,再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我眼神暗了暗,
“兒臣和子玉從小青梅竹馬,也談不上什麼委屈不委屈的,母後多慮了。”
母後擦幹了眼淚,將帕子放回了袖口之中,想起了正事,讓婢女婆子們都退了出去,又將我拉倒床邊。
交代的說,“顏兒,如今你嫁了人也就是大姑娘了,後宮中的醃汆事情你在皇宮中也見的不少,母後也知曉你的手段不會受欺負,可母後也你的性子太急,眼裡揉不得沙子,秦子玉若是以後在納通房抬姨娘,你需軟下性子,
忍一忍,切莫讓夫君婆家厭煩,落個妒婦的名聲!還有,你以後就是秦家的主母了,要將財政大權緊緊的抓在手裡,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你手中有權又錢,他才會對你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