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說,你把我那個溫柔達禮的師妹藏到哪裡去了!!!”
我賊兮兮的笑了兩聲,眼眸皆是精光,左宸看我一臉算計的樣子立馬擺了擺手,“你可不要從我身上在打什麼主意了,我這一身的本事都被你學了去,如今已經是江郎才盡了。”
左宸的傾囊相授我是看在眼裡的,我淩厲的瞪了他一眼,“誰和你說這些!”
“那你要說什麼,”他反問道。
我嫌棄的瞧了瞧我指尖已經有些彎曲的金針,努嘴道,“我這副針用的不順手,想要換一副,京中大小的匠人也都請來打造過,沒有一副是滿意的,不知師兄可知有什麼好的匠人為師妹介紹介紹?”
天機不可洩露
左宸對我的撒嬌完全不感冒,懶懶的抬了抬眼皮,“匠人倒是沒有,只不過.....”
他語調突然揚高,帶著幾分捉弄,“藏寶閣又要開始拍賣奇珍異寶了,你可以過去湊湊熱鬧!說不定能拿到一副合你眼緣的金針。”
藏寶閣的大名雖然在京城之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我卻是從來沒有去過的,心下好奇,語氣也軟下幾分,“師兄可去過那地?”
他面上一傲,得意洋洋,“那自然是去過的,況且那地還是..”
他突然停下,欲言又止,笑容為難的僵在了臉上。
話說了一半惹的我心上更加著急,“還是什麼?”
他攤了攤手,神秘十足,薄唇輕輕吐出幾個字來,“天機不可洩露。”
我朝他狠狠的踹了一腳,以表示我現在的憤怒。
當下就領著芝蘭出了門。
當馬車搖搖晃晃停在了藏寶閣的門口,我才明白了左宸為何在那似笑非笑了,這裡正是那日拍賣血玉的場所,幕後老闆,是景笙。
我頓時一臉黑線,
可來都來了,總不是在回去。
我抿著嘴唇硬著頭皮走了進去,今日的生意明顯比那夜好了許多,高臺子上的拍賣還沒有開始,但裡面已經是人滿為患,高朋滿座,
屋廳顯然已經是容不下了,於是掌櫃的就將二樓騰了出來,將一部分客人迎了上去。
二樓的視野開闊,遠比一樓要好,從上往下看,高臺子一覽無遺,可以將寶物看得更加清楚,而且二樓的人遠比一樓要安靜許多,顯然素質涵養提上了一個檔次。
這裡雖然比不上天若賭坊那個銷金窟,但也算權貴高官千金一擲玩弄砸錢的好地方。
說實話,對於景笙斂財的手段,我是佩服的。
我和芝蘭便落座在臨時擺好的梨花椅上,期待著拍賣會的開始。
突然,面前空位多了一個女子。
我抬眼瞧去,那女子衣著鮮豔,打扮有些落俗,薄唇微微彎起,細長狹窄的眼眸略顯刻薄,但氣質佳些,顯然是出自書香門第大戶人家的女兒。
我雖有些不悅,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況且這又是公共場所,也就無視了她。
“喂,你們兩個瞎了嗎,沒看見我家小姐坐到了這裡,你們兩個賤民還不快快離開!”那女子的丫鬟指著我和芝蘭罵道,氣焰囂張至極。
芝蘭冷笑一番,“幹什麼也要個先來後到,況且是我主子先來,還是這桌子上刻著你家小姐的名字了?”
那婢女還要再說什麼,被那個衣著打扮惡俗的女子攔了下來,緩緩的開口,
“銀鈴,何須於這種下賤骯髒的刁婦多言,也不怕髒了自己,本小姐坐到這裡是她的榮幸,想必這位姑娘心裡頭是十分欣喜的。”
我呵呵冷笑了兩聲,誰給她的自信能說出這話。
被人欺負還真不是我的個性。
我懶懶的了掃了她們主僕二人一眼,捥起了散落在耳邊的碎發,哧笑了一聲,“本小姐見過沒素質的人多了,但像這麼不要臉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又佯裝疑惑的轉頭問道芝蘭,“你見過嗎?”
不自量力
芝蘭強忍著笑意,很配合的搖了搖頭說沒有。
那女子氣紅了臉,自討沒趣,惱怒的剜了自己的婢女一眼,不在說話。
須臾,一個身形纖細略孱弱的男子登上高臺,朝底下的人作了一揖,儒雅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