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冤枉了春雨姐姐了,膚如凝脂,面如玉白也都形容不了您現在。”
我還是覺得她們兩個合起夥來打趣,一點兒也不相信,芝蘭見狀,拿過來一面鏡子給我。
鏡中的女子鳳眼含春,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人還是那個人,但五官氣質明顯比之前更加精緻更上了一層。
一時驚訝萬分
……
穿戴完畢後出了屋廳,外面的天色已經有些黑了,氣溫也降了下去,寒意十足。
我下意識攏緊了衣服往主屋走去,如今已是寒冬,北蕭的冬天一直比較冷,基本上京城裡挨家挨戶的人家,炭火都是每日每夜整日燒著,為保一回家就暖意十足。
主屋裡的炭火燒的咯吱作響,爐子上還燒著一壺茶水,隱隱的霧氣濛濛升起,連帶著旁邊茶椅上分座墊,也都被烤的熱烘烘的。
左宸閉著眼睛慵懶散發的躺在藤椅上假寐,聽到我們三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他才捨得抬了抬的眼皮。
胳膊斜撐在榻子上衣衫不露,墨發側披在身上風流倜儻,燭火下他笑的一臉輕佻,薄唇緩緩吐出,“嘗矜絕代色,複恃傾城姿。”
意思是曾經靠著絕代的美麗,又靠著傾國傾城的姿色,以一張美麗的容顏便可以贏得天下所有的寵愛。
說罷,他意猶未盡的笑了笑,像極了那天在天若賭坊裡的紈絝風流。
我徑直走了過去賞了他一個白眼,悠哉悠哉的沏了一杯茶來喝,“凝霜姑娘已經滿足不了師兄了嗎?”
一句師兄足以將我和他的關系劃分清楚。
他聞言一笑,“師妹果然有趣,怪不得能夠讓京城中無數男兒魂牽夢縈。”
我暗罵了一聲花心大蘿蔔。
抿了口茶,反唇相譏道,“師兄更有趣,最喜歡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左宸無奈的聳了聳肩,沒心沒肺不在乎的笑了笑,突然話鋒一轉,“你這氣色倒是比我預想中的要好很多。”
聞言,我放下茶杯,將五官更加靈敏清晰和身體變化講了出來。
左宸聽到後有些難以置信,起身給我把脈,須臾,皺了皺眉頭,神色有些凝重。
他一臉嚴肅,我心也沉了幾分,莫不是那毒已經無藥可醫了?
屋子裡靜寂一片,芝蘭和春雨更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一下,都在等待著左宸宣佈最後結果。
左宸把完脈後,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一臉莫名其妙,“你們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芝蘭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左宸一頭霧水的樣子頗有些不耐煩,“你就快說主子是怎麼了吧。
深夜暗訪
所有人都在等著他說話,但左宸似是有些苦惱,抓了抓耳朵,“我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什麼疑難雜症也都見過,像師妹的這種情況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