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動嘴唇,對著駿馬上的人道了聲謝。
左宸慵懶的騎在馬上,眼簾輕佻,渾身透露著一股格格不入的散漫,放蕩的說道,“顏老闆欠的的,是景教主的人情。”
我心上一緊,眸色收斂,“那是自然,景公子的恩情,自然是不能忘的。”
左宸露出滿意的笑容,轉眼看了看受傷的芝蘭,呲牙咧嘴笑著說道,“喲,這不是芝蘭姑娘嗎,怎麼淪落到這個下場了?”
左宸認識芝蘭?我意外的挑了挑眉,轉念一想,芝蘭原先是景笙那邊的人,認識左宸也不足為怪。
春雨將我攙扶了起來。
“不用你管。”芝蘭不似以往的溫柔,冷冷的開口。
左宸碰了一鼻子灰,自討沒趣的摸了摸鼻子,“嘴硬的臭丫頭。”
他突然轉頭,“顏老闆怎麼樣,可以起來嗎,”
“沒事。”我搖了搖頭。
“既然沒事,左某又一事要與顏老闆相商量。”宸爺倏地挑眉,“去老酒館如何?”
我們主僕三人都受了輕微的傷,現在回長公主府也不是明智之舉。
我點了點頭。
芝蘭攙扶起癱坐在地上的春雨,細心的為她拍了拍衣服上面的塵土。
宸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諷,冷哼一聲,“芝蘭姑娘可是真體貼啊!”後面幾個字頗有咬牙切齒的感覺。
只是不解的是,景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能讓神醫左宸心甘情願的為他所用,讓殺手門那麼殘忍的幫派聽到他的名號退避三舍,他好像藏在一團霧中,讓人越來越看不透。
……
宸爺說,這家老酒館也是景笙名下的産業,只不過這是他的管轄範圍,做一個掛名老闆。
我們一行人嘴角抽了抽,眼前一群烏鴉飛過,能夠讓聞名天下的左神醫給人打雜看店,也只有景笙能幹出這事。
左宸讓手下把春雨和芝蘭帶下去療傷了,將我獨自安置在了一個包間裡。
“宸老闆將我的婢女們都支開,是想要和顏某談什麼大生意呢?”我挽了挽耳垂旁邊的碎發,抬起眼眸望著他問道。
師兄
左宸詫異的挑了挑眉,斜靠在椅子上,衣衫不整,露出半扇胸膛,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悠悠說道,
“明人不說暗話,我想收你做我的徒弟。”
天下能有這樣的好事?左宸突然丟擲這麼大的餌,是想要得到什麼。
我頓了頓問道,“為什麼?”
他的輕佻的眼眸摻雜著些許嚴肅之意,清了清嗓子,“你這丫頭,防備心倒是重,你來頭也不小,天姿也還行,收了你出去不是倍有面子麼?”
“是他讓你教我的?”我試探的問道。
左宸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立馬反應了過來,又急忙搖頭擺手,越描越黑。
我冷眼瞧著他。
氣氛短暫的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