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呢。”墨宗的語氣意味深長,帶著幾分敵意。
景笙不為所動,依然不肯放開我,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哦?是嗎,不過,贗品終究只是贗品!我景笙看上的人,誰敢從我手裡搶去,畢竟,奪人所愛可非君子作為,墨老闆是讀書人,想必比起景某這種粗人,應該更加明白吧!”
你家娘子
我的額頭抵在他鎖骨的位置,鼻尖縈繞著他的清香,隔絕了一切外來的視線。
“景老闆果然和江湖上傳言的一樣,狂妄之至。”墨宗道。
景笙的指尖始終繞著我的發尾輕輕玩弄,眼皮也不抬一眼一下,薄涼的說,“自大也要有自大的資本,墨老闆,你說,是不是?”
“景老闆說得自然是,不過墨某在女子上向來挑剔,若是入了的眼緣,那墨某也自然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那就拭目以待了。”
我聽的雲裡霧裡,稀裡糊塗的,也不知兩人在講什麼,只感覺今日實在穿的有些太厚,渾身竟然有些燥熱,悶得人臉色潮紅的。
頭話聲漸漸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人群喧鬧的聲音,我意識到墨宗已經離去,隨即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想要擺脫景笙環在我腰間手臂。
景笙好不容易得到了這個機會,哪裡會輕易放棄,像是我在調皮搗蛋一樣,只說了聲別鬧。
我的身體並不排斥他這樣親密擁抱我,甚至,有些期盼時間能夠多停留一會。
恍惚中,我伸出食指,想要逼近他的心髒,想知道他這樣的男人是不是連心髒也都這麼冷血,就在快要觸碰到的一霎那,我耳邊突然回蕩起秦子玉來,意識到我和景笙的身份之間有著永遠也跨越不過去的溝壑,急忙收回了手指,推開了他。
突然旁邊的男子皺了皺眉毛,有些不快,道,“這位娘子,你和你家相公置氣就置氣,能不能放過了我們這群連親都沒成的人,你們又抱又鬧的,可想過我們的感受!”
我和景笙面對這位公子的指責紛紛一愣,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又聽到另一個聲音說,“這位兄臺,俗話說的好,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合,被窩一蓋,女人在大的脾氣也沒了,況且你娘子生的如此貌美,你不回家哄老婆,竟然還有心情帶出來看廟會!”
那聲音略帶些不滿。
我臉上黑線布滿,嘴角抽個不停,心情更是錯綜複雜!
竟然被人誤會了?
以景笙的性格,必定會大發雷霆,甚至還會鬧出人命。
但接下來景笙的反應卻讓我大跌眼鏡,一度懷疑這人是不是景笙。
“二位教訓的是,我這就帶我家娘子回去“消消氣”。”他勾起嘴角,面帶春風一樣得意。
我面色愕然,不可思異的看著景笙,剛想要解釋,便被景笙長臂一揮,帶出人群之中,往前方的廳宴走去,我有些驚慌,急忙像芝蘭求救。
芝蘭此時看戲看的入迷,絲毫沒有發現自家的主子被“挾持”,我不禁苦不堪言,暗暗罵道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丫頭?
臺子上的戲換了一出又一出,名角換了一個又一個。
景笙帶我走了進去,見到他的人都低頭微微頷首,喊了一聲景公子。
這裡所有的人都認識他,也知道這所謂的“商人”真實身份,恭敬中帶著懼怕,可見在京城的貴族圈子裡,景笙已經算是上層人物了。
正房和姦夫
從一個無名小卒變成了今日威震八方,赫赫有名的景笙公子,這其中用了多少手段,沾染了多少骸骨,可想而知。
大廳中間美輪美奐,杜絕了外面一切的雜音,在這裡,有著精明的商人,有著文弱的書生,也有著兇悍的俠客……只不過,這些人唯一相同的一點是,各個身份不凡。
明豔美麗的女子嬌滴滴地依靠在各位“公子”的身上,玩著將葡萄用嘴喂到對方口中的遊戲。
我蒙著面紗和景笙走在一塊,引來無數人側目打量,目光帶著審視,人群中傳來竊竊私語,紛紛猜測著我的身份,竟然能夠和“景公子”走在一起。
而有些權貴我卻是認識的,但他們即使是有些眼熟,有著景笙這尊大佛在前面擋著,也不敢冒然前來。
更何況,蕭長公主怎麼會和魔教教主能相約前來呢?
大廳中央有著一個高臺,這是一個拍賣場所,人群環繞依次落座在下方,這座位這有考究,分三六九等。
這第一排,是最靠近看臺,最能欣賞寶物的地方,故是權貴坐席,第二排,便是富裕有錢的人的坐席,第三排,便是普通的貴族,在後面以此類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