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擺了擺手,“姑娘也太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還請姑娘海涵忘記今日之事。”他潛意思告訴我隱瞞他會武功之事。
我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潦草用過飯後,便匆匆告別了李掌櫃,和春雨在街上瞎轉悠著。
已經是下午時分,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此時已經減少了一半,少了生意,小攤上的商販也都打著盹,興致缺缺。
突然前面被看熱鬧的人群圍住,一時間人聲鼎沸,我和春雨疑惑的順勢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女子暈倒在地,我本不打算多管閑事,正欲離開。
“老婆子,你看這姑娘長的俊的。”
“俊俊俊,你有本事帶回家啊!”
“開個玩笑,咳咳咳!”
“一把年紀還不正經,老不死的,咳死你!不過這女子看起來也是大戶人家孩子,怎麼暈倒在大街上?”
我這才抬眼瞧去那暈倒的女子正是芝蘭,微微一怔,立馬上前去扶了起來。
我和春雨講她攙扶到茶棚裡,餵了她幾口水,她才緩過來。
“姑娘,奴婢終於找到你了。”芝蘭面色蒼白,眼眶濕潤。
我下意識的問道,“你不是在莊子裡,怎麼出來了。”
“姑娘,公子將奴婢趕了出來,讓奴婢將這個帶給姑娘您。”芝蘭從懷裡掏出一個紅布包的木盒,我面露疑惑的揭開,紅布裡包著秦子玉送我的白玉簪子,我長舒了一口氣,這下在也不用在秦子玉面前提心吊膽了。
突然發現旁邊還有一個木盒,開啟後發現是一條項鏈,墜子是一個玉佛爺,鑲著金邊,精緻小巧,紅繩攜著小珠子編織成竄了起來,在陽光下隱隱泛著光芒,這玉佛非俗物,更有可能價值連城。
我不敢輕易拿著,伸手推給了芝蘭,搖了搖頭道,“這物件太過貴重,你回去還給你家主子罷。”
芝蘭一副快哭的表情,“姑娘,主子說奴婢如今不是莊子上的人,若是在回去,便殺了奴婢。”
我咬牙揉了揉眉心,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景笙這是在威脅我,他還了簪子,我若是不收玉佛,便殺了芝蘭。
而且今日之事諸多巧合,十有八九,李掌櫃便是景笙的人。
我雖非良善之輩,可芝蘭在莊子裡對我極為照顧,他這一招,用的甚是陰險。
春雨不解眼前什麼狀況,疑惑的問道,“主子,那現在該怎麼辦。”
我心中不平,沒好氣的說道,“能怎麼辦,以後芝蘭就是府中的一等丫鬟了,你且和她好好相處吧。”
春雨不情不願的哦了一聲,芝蘭面色欣喜,笑嘻嘻的學春雨叫了一聲主子。
我們三人正準備打道回府時,卻發現身後一直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跟蹤著。
各懷鬼胎8
我面色一冷,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硬要闖,我還沒有來和他們計較,他們倒是來算計起我了。
我帶著芝蘭和春雨順著巷子往前走去,轉了幾個彎。
後面的人找不到我們面露疑惑的問道,“哥,人呢?”
男子狠狠的踹了他一腳,“老子哪知道。”
隨即,我們三人出現在他們身後。
我一臉笑容,似是親切的詢問道,“各位可是在找我們?”
來人正是被包紮好的朱三和一幫他尋仇的地痞混混,天色已經有些昏暗,顯的巷子愈加詭異。
“媽的,大哥,這個娘們長的不錯,看來今天哥幾個豔福不淺啊!”一個猥瑣的聲音慢慢響起。
幾人身高體壯,慢慢搓著手,逼近著,朱三狠狠的給了帶頭的男子頭上一巴掌,眼神暴戾的說,“這幾個娘們,放肆的玩,不用顧忌什麼,出了事情老子擔著,要是玩殘了就丟給乞丐,反正,老子見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