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白麵的攻擊也到,趙琢側身,伸手抓住白麵露出實體的右手,然後加大力道,白麵一劍刺進黑麵心髒。電光火石間,趙琢把折斷的劍尖順勢插進白麵的咽喉。
大雨忽然就這這麼戛然而止,來的突兀,去的也詭異。泥濘的地面,黑麵白麵早已沒了生息,空氣中彌漫著雨水泥土血液的腥味。
趙琢手掌已經被鮮血染紅,但是此時趙琢看著夏侯成冷笑,夏侯成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趙琢大步走來,每一步彷彿踩在夏侯成的心上,夏侯成的心髒隨著趙琢的腳步跳動。“你很好,你給我上了一課。”趙琢陰森森的說道,夏侯成聞言也無話可說。
“去死吧。”趙琢右手成爪,爪向夏侯成。千鈞一發,一柄飛刀忽然飛出,擊中趙琢右手。
“何人。”趙琢怒道,夏侯成身前出現一人,面帶一副詭異的面具,沒有五官,面具之上浮動著如黑墨般的黑團,此人正是司空夜。
趙琢拔出手中的飛刀,飛刀精緻小巧,飛刀刀柄渾圓一體,中間有一顆寶石,散發著妖異的光芒。
視線離開飛刀,趙琢看著司空夜道:“原來背後有高人指點,拿下面具,讓本將看看這藏頭露尾的是誰。”
“大將軍不認識我,見了又如何。”司空夜淡淡道,趙琢收起笑容冷聲道:“我這個人瑕疵必報,記住你的臉,以後好殺你。”
司空夜聞言語氣不溫不怒平靜道:“等你日後見我,隨時恭候。”,司空夜帶著夏侯成影入林中,趙琢看了看手中的飛刀,亦是沒有阻止任由二人離去。
趙琢回到營地,此時耿童腳下踩著已經死去的老虎,洋洋得意享受眾人的恭維和羨慕。趙琢出現,眾人表情不一。
趙琢此時形象實在不雅,衣服破損,頭發淩亂,還有些未幹枯的血跡和泥土。右手的袖子已經被撕裂,估計就是手掌上纏著的布條。李文思和安少卿相視,知道情況不妙,看來夏侯成失敗了。
安少卿佯裝關心問道:“趙將軍,這是怎麼了,不是去.....”趙琢打斷安少卿的話,上前作揖道:“陛下,適才本將遭到夏侯成那賊子刺殺,還請下令全國緝拿。”
武帝楊琦心驚疑惑道:“這事可確鑿,那夏侯成與你又何恩怨,居然敢在這裡刺殺你。”趙琢怒道:“微臣這傷還有假不成,陛下請下令。”楊琦聞言臉色微變,一時間有些語塞心中更是不滿。
耿童上前怒道:“夏侯成那廝膽子不小,將軍末將這就去抄了夏侯成的家,勢要抓到夏侯成給將軍發落。”
安少卿連忙道:“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待我們查清事實再做定奪。”趙琢聞言直視安少卿,安少卿被看的心裡發毛,安少卿雖然知道事情真像,但是念及夏侯成乃是同路人,想幫他開脫,而來逼著趙琢說出實情,夏侯成到底為什麼刺殺他。
“安大人好像知道此事。”趙琢冷笑道,安少卿大驚閉口不言,趙琢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安少卿隨後道:“林中刺客已經被我殺死,這就是救走夏侯成的人兵器。”說著趙琢把飛刀投擲在地上。
“趙愛卿受驚了,此事朕必然要嚴查,還趙將軍一個公道。”楊琦看著飛刀說道,趙琢怒哼一聲:“證據確鑿,怎麼陛下好像不信本將之言。”說著一步跨出,楊琦大驚,李文思和安少卿急忙站在身前。
趙琢停下腳步再一次說道:“陛下請下令。”楊琦臉色難看,趙琢逼視楊琦,楊琦最終敗下陣來嘆息道:“夏侯成刺殺朝廷命官,即日起全國緝拿,不得有誤。”趙琢冷笑作揖道:“謝陛下。”
“耿童今日這獵場是誰負責安全。”趙琢冷聲問道,耿童還未說話,一官員雙膝跪地跪的不是武帝楊琦,而起趙琢坑裘道:“將軍饒命,將軍饒命。”趙琢拂袖,耿童獰笑走到此人面前不顧求饒扭斷了其脖子。
此做法眾官大駭,隨後眼驚懼的看著趙琢,此人不可招惹。趙琢看也不看一眼地上的屍體,走到安少卿身邊低聲道:“夏侯成膽子不小,但是我倒是覺得他一人沒有這麼大能耐,大人可否猜猜他有那些同黨。”
聲音雖小,但是宛如大錘砸在心上,安少卿一哆嗦差點沒摔在地上,李文思急忙拉住安少卿怒道:“趙將軍,這裡可還有皇上,莫要太過放肆。”趙琢拿起飛刀再次放回懷中看了看四周尤其楊琦隨後笑道:“這裡也只有你,李文思,李大人,李司徒有資格和我這麼說話。”李文思怒視趙琢,趙琢微笑轉身便力氣。
武帝見到趙琢離開,一掌拍在桌子上起身怒道:“今日朕身體不適,回宮。”李文思和安少卿面色變換,此事怕是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