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不問罪,怕是丁大人無緣得知了。”趙琢淡然的說道,“耿童我待你不薄,你竟然如此負我。”丁康志指著站在趙琢身後的耿童罵道。
耿童沉默沒有言語,也不敢看丁康志氣急敗壞的樣子。趙琢笑眯眯道:“來人啊,請丁大人卸綬帶。”
“趙琢我詛咒你不得好死,亂臣賊子天理不容。”丁康志咆哮道。
丁康志被拖下去之後,趙柏源說道:“父親雖然我們拿了這幷州,但是昭帝那邊該如何是好。”趙琢淡然道:“幾日前我接到封武進的傳書,現在宮中內鬥,那昭帝說到底不過是個傀儡,放心便是。”
“楚河斌怕是難逃一死,楚河斌一死,封武進可謂是再無敵手,到那時候他再朝我們下手。以我們現在的地位,也難抵抗。唯有,難道父親要自立為王。”趙柏源說著說著大驚,看著趙琢尋求答案。
“自立嗎,這還得看那昭帝如何做了。”趙琢平靜道,“柏源你留下,整理幷州事物,為父先回涼州。”趙琢說了句帶著人手離開了丁康志府中。
自始至終耿童便是一語未發,只有在丁康志怒罵自己的時候,眼中有一絲愧疚,不過一閃而逝。
同一時間封武進來了個先斬後奏,殺了楚河斌之後再去昭帝面前請罪。眾位大臣不敢得罪封武進,都怒罵楚河斌,此事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封武進下朝後立刻趕往當朝太後寢宮,封武進單膝跪地,封太後滿面怒容,“此事你做的有些過了,楚河斌擁護河南王,也就是華太後的人。你就憑這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就斬了楚河斌,落在華太後眼中,自然看出你的心思。”
“太後,楚河斌出手在先,難道要我等到他我殺了才行。”封武進沉聲道,封太後嘆息擺擺手,封武進站起,“你這次來又為何事。”封太後問道。
“常魏等人為亂後宮,幹預朝政,如果放任,日後必有大亂。”封武進緩緩說道,封太後大驚,連忙揮手讓僕人下去這才說道:“你胡說什麼,常魏乃是先帝近臣,自古以來便是如此,你怎麼說如此渾話。”
封武進不死心道:“太後現如今不同往日,昭帝年幼,怕會受了常魏等人蠱惑,到時候一切晚矣。”
封太後豁然起身怒道:“其他事我也就由著你,此事休要再談。”
大將軍府,“情況如何?”周通問道,封武進嘆了口氣無奈道:“封太後極力反對,怕此事做不得。”
周通臉色微變立馬說道:“將軍此事不可無疾而終,封太後有她的考慮。但是常魏等人在我們看來必須除掉,否則日後必會和將軍您有爭鬥。”
“那又如何,我還怕幾個閹人不成。”封武進不服氣道,周通低聲道:“昭帝年幼,而您也不能時常在他身邊,試想下待到昭帝成人,陛下會更信任您,還是常魏他們。”
“就算想除掉常魏等人,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冒的風險太大。”封武進為難道,周通拿出一書簡遞給封武進,封武進看完大怒,書簡被扔了出去。
“趙琢好大的膽子。”
“這乃是丁康志的上書,被我截下。”
“趙琢眼裡還有沒有天子,敢直接殺了丁康志,奪了那幷州。”封武進想不到那趙琢居然如此做了,而且還真的成功了。
周通相比較倒是平靜:“趙琢這麼做但是現在卻對我們有好處。”封武進疑惑,周通笑道:“雖然這趙琢野心甚大,但正好為我們所用。”
“你細細說來。”封武進聞言催促道,周通道:“趙琢奪了幷州,實力再一次擴大。這時候我們正好要對付常魏,不如就按照將軍您的意思招他入宮。趙琢野心勃勃,能有機會進宮,他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這樣一來便是一石二鳥之計,一可利用趙琢的兵力強行逼殺常魏,二等趙琢到了京師,這裡可是將軍您的地盤,到時候收繳他的兵權,把他留在京中,封他個有名無實的官位,打發了就是。”
封武進聽完逐漸露出了笑容,“妙,妙不可言,此計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