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孩子也湊了過來。
白落幽笑笑,看著那可可愛愛的小孩子。
“能救你的命,你說有用沒用?”
長安神清呆滯了一瞬,然後眨著眼睛,皺起了眉頭。
良久過後,才呆呆地開口。
“可是才一朵,會有用嗎?”
畢竟青出於藍勝於藍,長安也明白自己體內的毒素堆積的有多深,這些年也是靠著他孃親熬製的,以毒攻毒的藥,才勉強活了下來,就這小小的花苞……
當真能解得了他底內能毒死幾頭大象的毒藥?
長安奶生生的聲音傳入耳中,叫白落幽愣了愣,她眼瞳微微一縮,凝視著手中的花苞。
對了,只是一朵而已!
而六年前那一本被燒燬的書籍裡,記載著,要是想解了那怪異的毒,起碼得要兩朵以上。
……
書房之中。
龍嘯天取出枯黃的花苞,將其交到中年管家手上,臉色略有些陰鬱。
“讓它藏起來,萬萬不可再叫人把它盜走。”
“是。”
中年管家小心翼翼地捧著花苞,神色嚴謹。
在龍嘯天走後,他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可惜了,只有這一朵。”
目光微抬,轉到了白落幽所在的房屋的方向。
第二日的晚上,白落幽還想故伎重施,可當她去找大黃狗的時候,大黃狗已是奄奄一息,趴在地板上,伸出舌頭,喘息不停,雙眼無神,稍稍一看,方知命不久矣。
“大黃!”
長安嚎地一聲撲了上去,眼淚滴答滴答落下。
是被人下了藥。
白落幽皺著眉頭,莫非是龍嘯天命人下的手,還是那個被咬了屁股的黑衣人?
她心中疑惑,發全身測人的氣息越來越凜冽,抬頭望去,卻見步驚瀾不知何故緊緊盯著不遠處古井的方向看去,漆黑夜色之下,那裡的青竹顯得幽幽陰森。
“幽幽,那裡有一個人。”他告訴她,語氣也帶了些緊張。
人?!
莫非是故意偷窺?故意給大黃下藥?
陷阱!
“去抓他!”
白落幽趕緊命他,萬萬不能讓那人跑了,若是去通風報信,她可怎麼還能從龍嘯天那裡取來另一朵花苞。
只聽唰的一聲,步驚瀾就衝了過去,也不知那裡發生了什麼,等了許久,他卻是空手而歸。
“幽幽,我……我沒能抓住他,他跑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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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面前垂著腦袋,語氣懨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