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郊外的宅子,她抱著早早尋來的藥材了柴房,看到夏侯禮吊兒郎當的在那磕著瓜子,頓時起了想要縫了他嘴的心思。
見了她,他眉眼彎彎笑得很是風流。
“呦。”
還敢抬手給她打招呼,這是忘了前幾天被她捱揍的痛苦了。
她走近兩步想要將藥材塞到他懷裡,一見她靠近他抬手擋住了臉。
“嘖,看來也沒忘嘛。”
輕嘖一聲,她便不再搭理他,只是將藥材塞到他懷裡,臨走之前還威脅著他。
“你最好儘快做出解藥,有過長安沒事的話,看在你與我是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份上,我也許還會留你一命。”
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看著這緊閉的屋門,白落幽深吸了一口氣,磨著牙齒,心裡嘀咕著,等到他製出解藥,一定要將他好好折磨一頓才放了他,他讓她去買的藥材,她方才在盛京內親自研究過,發現這些藥材制不成什麼特殊的藥,這才放棄了。
夏侯禮放下了手,慢條斯理地撿起地上的藥材。
他只是拿著看,並不動作,眼中含著嘲諷之意,反正她們也活不過幾日,又何必多費心思去做那複雜的東西。
輕輕一哼,正想要將手中的藥材捻了個粉碎,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是手微微一鬆,反倒是認真的製作起了藥材來,這一做,便是一個多時辰,直到有人開啟了柴房的門。
“吃飯了。”
來人冷著臉一進來,就直接將那扣扣搜搜的飯菜扔在了地上。
見她要走,夏侯禮突然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等等。”
剛扯住的那一瞬間,被他扯住的衣角就直接斷裂成了兩半。
“有話就說,不許碰我,還是說你想捱打了?”
打字一出,夏侯禮的臉色僵了僵,他訕訕收回手,嘀嘀咕咕就略有些不爽地說道。
“胸都沒有,兇什麼兇。”
“?”
白落幽又想打他了。
不願與他多聊,連他扯住她的原因,她都懶得多問,轉身要走的時候,想起了方才步驚瀾跟她說的話語,勾了勾唇,回頭惡劣地望著他,淡淡開口。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的道觀已經被燒了。”
夏侯禮臉色僵硬,眼瞳緊縮,不可置信地望著她。
見他由此白落幽不在言語,轉身離開,門關上,這時她那震驚的臉色漸漸變得平淡,反而帶著一抹興味。
他嗤笑,“就這?就這?”
……
盛京最大的花樓,即便三四個宮中侍衛前來邀請,太子仍舊留在花樓,左一個美人又一個小倌,玩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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