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看著這深可見骨的傷口,白落幽嘴角抽了抽。
感覺到他的掙扎,她稍微用力了一些,抓著他的手將他往一旁僻靜的地方帶去。
發覺他不情願跟著她,一邊走一邊對他淡淡說道。
“你這傷要是不及時治的話,你這手可就廢了,還是乖乖的跟著我去治傷吧。”
他望著她的背影,紅唇抿了起來。
“手。”
坐在角落裡,白落幽認認真真的給他上藥包紮,動作何其小心,生怕不小心弄疼了他。
雖然有意和他疏離,但是到底和他朋友一場,見不得他手上受傷如此嚴重,他也幫了她不少,如果冷眼看著他受傷,那倒顯得她冷血了。
“為何……”
他在她頭頂發出聲,略有些艱澀。
“什麼?”
她頭也不抬,略有些敷衍的問,心思全在傷口上。
“為何還是回來了?你離開京城,不是想要離開步驚瀾嗎?”
動作稍微停頓了一下,白落幽垂下眼眸,並沒有與他深聊,這是淡淡啟唇。
“不是,只是想要出去冷靜冷靜,不要說話,別打擾我。”
微微張開的紅唇閉了上去,他咬著下,唇終究還是嘆息了一聲,別開了眼。
上好藥後,她縮回手。
“這幾日切不敢碰水。”
古代沒有酒精,雖然這傷口可以治,但難保不會發炎,這可是要命的大事。
沈鳳析點了點頭,很是心不在焉。
白落幽將要離開,他有些不捨,忽然間——
不遠處響起了喧譁聲。
“啊!!”
“將軍!嗚嗚。”
這悽慘的哭聲,白落幽一聽就只是吳雲霓。
她本來不在意,可以想到吳雲霓似乎對步驚瀾情根深種,身子不由得將來將一股寒氣從背後襲來。
連忙跑過去,然後便看到——
那原本一直跟在步驚瀾身邊的親衛,此時抬著擔架,擔架上面躺著一個血淋淋斷了手斷了腳的人,似乎已經失去唯一的一隻手,垂落在擔架下。
白落幽的目光緊緊的落在擔架上,那人所穿著的披風,這身披風……
是步驚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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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終記得,他的披風是唯一的黑色,上面還用金絲線繡縫出五爪金龍。
腿腳一軟,臉色驟然變得蒼白,眼睛漸漸的變得有些恍惚。
她怎麼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