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魚雙眼眨巴眨巴,隨後露出一副震驚的表情來,瞪著滄海無痕一副吃了蒼蠅的難看臉色。
最後,在各種情緒的作祟下,司空魚做出了這樣的反應。
“你玩弄雲歌!”司空魚滿臉怒氣的瞪著那個一臉輕松的滄海無痕,淩然的指責。
街道上的人駐足望著那對男女,眼神幾次變化。
滄海無痕尷尬,一邊笑著跟圍觀的人解釋情況,一邊拽著義憤填膺的司空魚離開大街。
尋了處僻靜的茶樓,茶樓內客人不多,很是方便說話,便是司空魚再次大喊出令人吃驚的話語,也不會被人圍觀。
“小二,一壺你們店裡最好的茶。”滄海無痕往凳子上一坐,揚聲吩咐,隨後才對司空魚說道:“你從哪裡得出那樣的結論?”
“你話裡。”司空魚理所當然的回答。
“我討好她都來不及,哪裡敢玩弄她?再說,我認識她的時候,她身邊跟著三個護花使者,我有那個膽也沒那個實力玩弄她的感情啊。”說完滄海無痕自己都不禁搖搖頭,好似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
初次遇見卿雲歌,他一眼便覺察出了她容貌與卿子鴛有六分相似,所以卿雲歌極力隱藏身份混進滄海府,他卻還是輕易知曉了她的身份。
正是沖著那張相似的容顏,他刻意將她帶到滄海府,不過是借一張相似的臉以慰多年相思。
明知卿子鴛心中無他,這段深情無果,他還如此尋找慰藉,不提也罷。
滄海無痕的這個說話讓司空魚有些滿意了,以卿雲歌的身手,不需要護花使者也不會有人敢玩弄她的感情,後果會很慘。
“算你說得還有理。”收回瞪著滄海無痕的目光,怒氣一斂,司空魚面上又是那副熱情的笑意,舒心親切,“既然不是玩弄,那有人欺負雲歌,你幫是不幫?”
“那當然得幫。”滄海無痕一拍胸脯,揚揚下巴,讓司空魚往那個方向看去,“滄州大小事瞞不過我,你要找的人。”
司空魚順著所指方向望去,正是昨日在街上大放厥詞的男子,這會與三兩好友躲在茶樓裡,吹噓著決鬥一事,話音裡滿滿的驕傲與虛榮,一看就是紈絝子弟的做派,對方正說得起勁,一點也未察覺到她的存在。
“王留群,我表弟,平日裡就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真才實學著實是沒有,腦袋也不夠聰明。”滄海無痕見店小二送茶過來,話音頓了一下,沏了杯茶喝了一口後,繼續悠閑的說起自家表弟的壞話來,“他有點小聰明,與滄州一些不入流的教派有點交情,多半也就花錢買幾個厲害的人物來撐撐場面,再大的事他想鬧也沒鬧起來的本事。”
司空魚發出唏噓的聲音,很是同情的冒出一句。
“真是家門不幸啊,心疼你一口茶的時間。”說著當真喝了一口茶。
“不是我家。”
“你親戚家真是家門不幸啊。”一句話照搬之前,只多了四字而已。
滄海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