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心裡有數就好了唄,笑個屁啊,這不是自掘墳墓嗎?
“我爺爺與天宗比較熟,我知道的事情自然比外界要多那麼一點點。”卿雲歌勾起一縷發絲,手指繞著頭發打圈圈,說出口的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找理由,心虛得很,“要不,我們談談怎麼偷天心草?”
“卿四小姐剛才不是說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嗎?”
不損人會死啊!
卿雲歌賠笑,“女人都是善變的嘛。”
“是嗎?”依舊一臉奸笑。
“不然,你就當我為色所迷。”卿雲歌豁出去了,一說完她立刻後悔的用腦袋磕桌子。
話落,莫尋視線望向弒千絕那張俊臉,左看右看後,故意滿意的發出嘖嘖的贊賞聲,臨了還把卿雲歌拖下水。
“確實是張好看的臉,卿四小姐你說對嗎?”
卿雲歌頂著弒千絕冷若寒冰,夾雜怒意的高壓視線,硬著頭皮點點頭,好在她戴著紗帽別人看不見她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
莫尋絕對是知道卿雲歌與白鹿是同一人了,否則他不會挑天回丹來說事!
屈辱,太屈辱了。
弒千絕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頭頂上那道要殺人的視線沒了,卿雲歌大大的送了一口氣,一掀紗帽狠狠的瞪著莫尋。
“你怎麼知道當日的人是我?”
弒千絕聽她說了那麼久的話都沒發現,莫尋只不過是在天宗門前見了她一次,竟然知道她是當日的白鹿,未免有些蹊蹺了些。
“因為我聰明,否則怎麼擔得起軍師一職。”莫尋不要臉的自誇,嘚瑟的表情讓卿雲歌想揍他一頓。
“少來,天心草一事也是你安排的吧?我不管你到底打什麼主意,但若傷害到我爺爺,我絕不會放過你們。”卿雲歌雙眸肅然如寒星,冰冷的話語自紅唇溢位。
“我這麼做是不想在王上中毒時樹敵,給帝釋天與北冥聯手的機會。”莫尋坦言相告,這確實是找上卿雲歌的原因之一。
至於之二,他們手上壓製毒性的藥所剩無幾,而卿雲歌的血是最好的壓製毒性的藥。
卿雲歌輕嘆一聲,“我無法保證能拿到東西。”
“你必須拿到!”莫尋聲音多了絲危險與命令。
卿雲歌略顯為難,就算她知道必須拿到,否則打草驚蛇,再次行動難上加難。
可她現在鬥氣無法修煉,五行之火傷了本源,北冥皇宮危險重重,她古武本就是配合五行之術修煉的,少了五行之火殺傷力不大,想要只憑逃命的輕功去跟鬥氣高手打,簡直是天方夜譚。
“弒千絕毒發鬥氣全無,我們還能從地宮出來,你們可能以為我很厲害,我實話告訴你們,我現在只有逃命的輕功可用,靠我去偷天心草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