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區,一套房內。
一個女人披頭散髮,在房間裡四處奔走,發出淒厲的叫聲。
“不要,不要打我!”
“不要打我……”女人蹲了下來,捂住眼睛,不停的抽著。
“陽子,你這是怎麼啦?”一個男人抓住陽子,緊張的問道,這個女人卻是陽子。
“我……我,我害怕……”陽子終於開始鎮靜下來。
“你到底是遇到什麼東西了?怎麼會突然害怕?”男子問到,他其實只是陽子的姘夫而已,也就是陽子的“後臺”。
“我……”陽子陷入了沉思。
陽子慢慢想起來了,之前似乎有人說過要讓她生活在恐懼裡的,不會這麼神秘吧?
一開始她根本就不把這句話當做一事,她認為這只是楊興國說的一句場面話而已,沒想到卻是在這個時候應驗了。
“之前遇到一個支那人,跟對方起了一些衝突,他威脅過要讓我生活在恐懼裡,當時我也沒當回事,如今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要我閉上眼睛,就會自動浮現出一副噩夢,而且還是重複的,我懷疑就是對方搞的鬼。”陽子閉上眼睛,痛苦的回憶著。
男人聽到這話,內心一陣害怕,“你不會是遇到了降頭師了吧?”
“這種人真的存在嗎?”陽子一直有著疑問。
男人嚴肅的說道,“確實有些人,不過那都是非常隱秘的,一般他們也不敢輕易出手,畢竟世俗的法律也不是吃素的。只是江湖上有著不學無術的在招搖撞騙,因此才會被人誤解不存在而已。”男人明顯見多識廣,因此解釋道。
“那我怎麼辦?”陽子緊張的抓住對方的手,渾身顫抖。
“哎,解鈴還須繫鈴人,一般像他們這種人都有獨門秘術,其他人也不是太容易解除,因此還是得取得對方的諒解才行。”
男子把他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他現在巴不得跟陽子撇清關係,畢竟陽子可是被人追蹤的,這要是不小心引火上身,那他的大好前途可就完了。
“可是,可是之前我都是在嘲笑他,把他給得罪慘了。”陽子慘然說著,臉色蒼白。
“那也沒辦法,在尊嚴與生命面前,你選擇哪一個?你是願意被慢慢折磨到死還是願意放下身段去給對方道歉認錯?”
男子站了起來,遠離了陽子一步,如果陽子死不悔改,那他可就要離開了。
“這!!”陽子內心一陣掙扎,叫她給一支那人道歉,她實在放不下身段。
“對了,對方是什麼人,來日本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男人問道。
“是一個年輕人,只有二十歲左右,之前你拿到我們銀行諮詢貸款被我給趕出去了,後來他就陪我到了北川那邊去貸款,然後有一次我遇到了,就算了他們幾句沒想到他們卻如此小氣。”直到這個時候,陽子還不忘詆譭楊興國,可見他內心對楊興國是多麼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