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範成?”楊興國在一家錄影帶廳門口堵住了範成。
說實在話他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麼這個傢伙家裡這麼有錢還會跑出來到這個地方看錄影帶,可是轉念一想他馬上就明白了,都是男人嘛。
“你是誰?”範成點著煙,一臉吃驚的問道。
“你不是還要找我麻煩嗎?怎麼現在本人站在你面前去了,這簡直就是今天聽過最大的笑話。”楊興國面『露』譏笑的諷刺著。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不認識你,請你不要擋著我道,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範成哪怕是再紈絝,也不可能當面承認自己乾的壞事,因此咄咄『逼』人道。
對於這種敢做不敢當的軟蛋,楊興國一向都沒有什麼好感,這種人最是虛偽,背後說的跟什麼一樣是的,可是當面又不敢承認,簡直就是個慫蛋。
“哦?敢做不敢當,這算什麼男子漢。我可沒有聽說最近哪裡又跑出太監來,難道是清朝遺留下來的太監,現在又跑出來作妖了。”
“你……”範成滿臉通紅,臉漲得像豬肝一樣顏『色』,“給我滾開,不知道哪裡來的瘋狗,在這邊到處『亂』叫。”
“就是你知道我們老大是誰嗎?你能擋在前面,小心一會兒吃不了兜著走。”
站在範成身後的一名小弟,站出來嗆聲。
這種馬仔最是煩人,本身沒有多大的見識,以為他們的老大就是天,因此整天鼻孔朝天,隨便找一個人都開始『亂』叫,『亂』吠往往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就比如說眼下就是如此。
“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知道『亂』說話是要付出代價的嗎?”
楊興國眯著眼睛瞪著這名馬仔,他的眼神似乎可以吞噬人一般,看著怪嚇人。
那馬仔被楊興國如此一瞪,頓時脖子一縮,嚇得不敢說話。
範成氣得要死,這馬仔簡直就是在幫倒忙,這麼表現真是丟他的人。
範成一把將菸頭往地上一扔,用腳尖死命的踩了踩,惡狠狠的對這名馬仔怒道:“沒用的東西,整天就吹噓自己有多牛,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嚇得不敢說話,我養你何用?”
“範哥,我……”這名馬仔還想著狡辯。
“不要再叫我範哥了,以後東天門的辛苦費沒有了,你自生自滅吧!”
“範哥,我,我真的不是怕了這個小子,只是突然覺得他是來找你的,我『插』話似乎很不禮貌……”這名馬仔唯唯諾諾的解釋著。
“不用解釋了,辣雞就是辣雞!現在知道禮貌了?你『插』話的時候怎麼就沒有考慮過呢?”范成大吼過去,嚇得這馬仔更加不敢說話。
楊興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表演,真是狗咬狗一嘴『毛』的。
“我……”
“我什麼我,除非你能證明你的勇武。”範成惡狠狠的放下了狠話。
“好!”這馬仔走到前頭,從腰間『摸』出一條短棍,似乎下了決定一般,惡狠狠的對楊興國說道:“小子,下輩子把眼睛擦亮點,不是什麼人你都能得罪得起的。記住,到了閻王爺那邊,記得是郭大爺我送你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