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自己乾的事情自己知道。
因此，他的內心開始激烈波動起來，可是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這一點兒表面功夫對於他一個老記者出身的編輯來說還是有的。
楊興國看到傑克波動如此之大，立刻鎖定了目標，心裡大呼“有戲！”
“嗯……”傑克說話明顯遲疑了一下，不過他馬上就糾正了過來，“昨天下班後，我買了兩瓶酒會家裡，然後就在家裡喝酒了，後來喝醉了就去睡覺了。”
楊興國發現，傑克在說這段話的時候，精神波動得特別厲害，看來這事非傑克莫屬了，而且據他得知，昨天傑克在給比利打下手，比利還拿了照片給他看，因此傑克是親眼目睹比利放回照片的全過程者，本身嫌疑就非常大。
後邊的問詢，楊興國裝模作樣的走走過場，反正都已經鎖定了嫌疑犯。
雖然只是走過場，但是楊興國還是一個個看了，沒有發現異常。
當楊興國將結果告訴報社總編的時候，總編簡直不敢相信。
總編疑問道：“這麼快就確定了？”
楊興國點了點頭，“是的，非常肯定！不過我建議不要打草驚蛇，看看能不能釣出大魚來。”
總編自然明白楊興國的意思，人家是苦主，他們想要細查，自己自然不可能阻攔，因此點頭同意了。
楊興國提前離開了泰晤士報，不過他沒有走遠，而且在報社對面的一家咖啡廳喝起了咖啡。
一直長時間檢視別人的精神波動，其實也是蠻累的。
楊興國今天才知道，原來他現在也還會有精神衰竭的時候。
不過想想，這也正常。
他現在的情況無非就是精神強度比別人強而已，人只要用腦必然會消耗精神力，他頂多就是比別人撐得更久罷了。
五點半，泰晤士報社終於下班了，楊興國也是好好的眯眼小憩了一下，精神恢復了不少。
傑克吹著口哨，空著手走出報社，顯得非常輕鬆。
報社樓上。
比利與報社總編並排而立，他看著樓下的傑克，仍舊不相信的問道：“總編，楊先生會不會弄錯了？你看傑克可是什麼東西都沒帶的。”
總編倒是不疑有他，說道：“你放心吧，越是這樣故作輕鬆越有可能！”
比利不解的問道：“怎麼說？”
總編解釋道：“你想，如果是你拿了照片，你會昨天就轉移走還是繼續放在辦公室裡？”
比利不假思索道：“那還用說，自然是轉移走了！”
“這就對了！”總編說完之後就不再解釋了，“雖然不知道這個中國人到底是透過什麼手段確定的，但是一定不可小覷！”
比利恍然大悟，原來今天傑克如此空手而歸才是真正的問題，太做作了，這就是破綻。
總編坐到位置上，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小酌了一口，然後自言自語道：“我的爺爺曾經去過中國這個神秘的東方國度，回來之後一直神神叨叨的，本來我也是不相信他說的話。現在我相信了！”
比利聽了之後，內心為之一振！
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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