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修放學後,學校操場,主席臺。
“暗號!”主席臺上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剋意壓低的,抬頭四望,卻沒有發現人。
“天王蓋地虎!”
“寶塔鎮河妖!”
暗號對上了,謝全有如期而至的出現了,神經兮兮的,感覺就像特務接頭一般,讓楊興國沒一陣好笑。
“哈哈…”二人相視而笑,那是一種滿足偷偷摸摸的邪惡內心世界之後的發洩。
“說吧,什麼事?神經兮兮的!”謝全友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上,一屁股坐在操場那純天然的草地上。
楊興國也跟著一起坐到草地上,躺倒望天,“全有,畢業後有什麼打算?”
謝全有似乎有點迷茫:“不知道啊!說實話,我不喜歡我家族裡的做法,我覺得這種刀口舔血的日子,過得不安心、不長久,每次看到他們出去,心裡都有點兒怕怕的。”
楊興國感嘆,誰說謝全有是傻瓜?如果不是對他知根知底,楊興國肯定會以為謝全有也是穿越過來的呢。國家後來的幾次嚴打,絕大多數的黑勢力被清理得乾乾淨淨。
“既然你有這個想法,那就不要插手任何你家族的事情,來幫我吧!”
“幫你?”謝全有莫名其妙起來,甚是不解。
“是!”楊興國肯定的回答道。
“幫你個頭,你沒發燒吧?”謝全有越發擔心起來,怎麼出去一趟,回來就盡說些胡話了,他打算摸摸楊興國的額頭。
楊興國一隻手抵住謝全有的手,說道:“沒有發燒,我正常得很!”
“那你說什麼胡話?”謝全有一副看神經病的眼神,在這一刻,他覺得自己的修煉似乎有些心得了,這明顯是瘋魔症的表現。
楊興國無奈,只好將他的“豐功偉績”說了一下,不過他沒有說得太多,只要就是說了一下安踏的事情,宏展、格力之事他可不敢說,他怕把謝全有給嚇壞了。
饒是如此,謝全有還是被震得不輕,原以為楊興國只是出去打個工,沒想到居然闖出偌大的事業來。
他不知道突然想起來什麼,神擠眉弄眼道:“這麼說,我以後得叫你楊老闆了?”
“少來!”
“可我還是不信!”謝全有仍舊不信,“我覺得你更像是被妖精附體了,滿嘴胡話。”
說完,謝全有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擺出一副道士的手勢,二指併攏,指向楊興國:”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妖孽,還不速速顯形?“
楊興國沒好氣的看了看正在逗逼的謝全有,任他作妖。
謝全有換了好幾個姿勢,就連臺詞也換了好幾次,但沒有一次奏效,只好悻悻的停了下來:”看來老道我的修為還是不夠!“
”哈哈,笑死我了~!“楊興國捧腹大笑,笑得非常沒有形象。
”笑什麼笑,貧道我再練過幾年,一定可以逼你這頭妖孽現形!“謝全有一本正經樣,以手撫下巴,似乎其有長鬍須一般,端的臭屁哄哄。
”不行了,讓我再笑一會兒~!“
”不準笑!“
”哈哈!“
”再笑,再笑我就對你實施肉體人道毀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