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這艘快速遊輪就駛進了主島的內灣裡,在港口指揮塔的安排下,停靠在了內灣港口中最大的主碼頭上。
“歡迎,歡迎!”
一個頭戴雪白的海軍軍帽,手裡拄著根紅松柺杖的中年人,在一個雙眼中精光爍爍的中年提督陪同下來到他們面前,臉上堆出花一樣的笑容,討好的看向了已經穿上了少將軍服的王天。
“自從聽說過王天將軍的英名之後,我就一直期盼著能和你這樣一位東方戰區的明日之星見上一面,如今……真是,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此刻的心情!”
“哪裡哪裡,同施普拉納將軍比起來,我還差的很遠哪。”
看到這位和某個位面的足球教練“施大爺”同名的施普拉納準將這麼給自己面子,王天自然也是滿臉的含笑:“對了,你身邊的這一位是……”
“對了,這位就是維察頓的父親,我們的港口督查維查理中校。”
看到王天的眼睛轉向了那位正沖著自己滿臉諂笑,伸出手掌的中年提督,已經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施普拉納準將,笑著說道。
“謝謝你的關心。”
聽到施普拉納這麼一說,王天沒有和中年提督握手,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道:“不過,貴公子在我們借用船隻的時候,很無禮的朝我開槍,對於這種武力襲殺聯盟少將的行為,我向你因該清楚會有什麼後果吧。”
“這怎麼可能?我的兒子可是一直很乖巧的,絕對不會無故襲擊聯盟少將,這一定是個誤會!”中年提督被王天的突然指責,弄得脊背發寒。
因為在以前,襲擊聯盟將軍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而且成功率還相當高,以至於聯盟對於這種事情很是重視。
所以,要是真有這件事情就算他背後的靠山夠硬,一旦在這種事情上落下口實,這輩子就別想翻過身來了。
“那是他自己開槍的,不是我!!我當時還沒來得及開啟保險!”
就在中年提督搜腸刮肚的想要為自己兒子辯護的時候,維察頓像是一陣狂風般急卷而過,沖進了他的懷裡,抱著他的熊腰哭訴道。
同時,將他心中的最後一點希望,徹底泯滅。
看著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的屬下,施普拉納只得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嫌自己死得不夠快,竟然主動往上湊。”
“呵呵,施普拉納將軍,您自己也聽到了,我想聯盟的軍事法庭,會對她們的行為作出最公正的裁決吧。”
王天對著中年提督冷然一笑,轉臉看向了臉色有些不太自然的施普拉納準將:“你覺得我的意見如何?”
“呵呵,那個……他兒子的德行我也知道一些,不知您是否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呢?”
身為地頭蛇的施普拉納,沒想到年輕氣盛的王天剛一到場,就將自己的老熟人丟進了絕望的深淵中,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後,還是硬著頭皮為中年提督求情道。
不論如何,自己身為這裡的老大,要是替這個平日裡對自己還算忠心的家夥說一句話,跟著自己的手下一定會寒心的。
“施普拉納,一個預備役的少尉境竟然用手槍指著一名少將,他這種行為這次傷害的不僅是我,還有所有聯盟海軍的面子,你確定可以擔得起這樣的責任。”
聽到施普拉納這麼一說,心中突然燃起了一絲莫名怒火的王天,使勁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有些冷冰冰的說道。
“這個……亞特蘭大上校,看來這件事情得請你們憲兵隊出面了。”聽著王天冷冰冰的話語,滿臉無奈的施普拉納只好轉臉看向了後面。
“這是我們憲兵隊的職責。”
聽到施普拉納這麼一說,一位身穿黑色憲兵隊服的棕發艦娘,從不遠處的集裝箱後面走了出來,有些僵硬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對著王天行了一個軍禮。
“王天將軍,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憲兵隊,一個專門對付不良提督外加不良艦孃的特殊部門,類似於某個位面,卻可以獨立操作的軍事法庭審判組織。
“那就麻煩亞特蘭大上校了。”
看著即使是滿臉標準的微笑,也依舊散發出殺氣的棕發艦娘,王天立刻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關於他這些年的貪汙腐敗,以及為什麼會帶病提拔等等;畢竟我可想在前線戰鬥的時候,後勤保障部門裡有這麼一顆隨時爆炸的釘子。”
“我們會如你所願。”
聽到王天這麼一說,亞特蘭大的眼裡禁不住閃過了一絲異色,看了臉色突然有些抽搐的施普拉納一眼,笑著說道:“對了,王將軍來的真巧。今天晚上,我們主島這裡有一個歡迎牧曦將軍前來的宴會,到時候……”
“怎麼,我的鄰居也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