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
李煜射出一縷縷黑色異能力,想要拔槍的倭國士兵便凝固成不動的雕像,如骨諾米塔牌般一個個跌倒在地上,城牆上的暗哨眼見不對,還沒來得及攻擊,就被李煜無孔不入的強大精神力沖擊成了白痴。
刺耳的警報訊號響個不停,難民們沒有士兵的監督,開始對稀飯進行瘋搶,李煜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往基地內走去,與路上趕來的倭國增援部隊打了個完美的時間差。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與悽慘寒磣的難民營相比,銀花基地內完全是另一種景象,街道邊張燈結彩,各種商鋪裡客流湧動,完全看不出末日的景象,能進入中央銀花基地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貴,過往的行人身上衣著華美,幾個妖豔的倭國女子還對英俊不凡的李煜頻頻拋著媚眼。
李煜找了一間酒店住下,這次行動,他準備晚上趁月黑風高的時候再動手,點了一壺倭國的燒酒和幾個有名的下酒菜,靠著窗戶開始欣賞起街邊的風景來,這一刻他一點不像醞釀了恐怖殺機的超級高手,反倒容易被當作瀟灑不羈的貴公子。
幾個倭國武士模樣的男子被他的氣度折服,跑過來沖他舉杯痛飲,他不置可否地懶得理會,淡淡地說了一句“滾”。
“支那人!”
一句地道純正的炎黃語暴露了李煜的身份,不過他並不在乎,巨~~龍~永遠懶得和一群螞蟻較勁。
那幾個武士臉上立馬變了,作為堂堂公主殿下的幕下客卿,即使是身份高貴的倭國皇室也不會如此輕視他們,沒想到基地中不知道從哪冒出的一個支那人竟然敢公然侮辱他們。
他們拔出配刀,以刁鑽的角度朝李煜砍了過去,彷彿有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無聊!”
李煜打了個呵欠,用手拖住下巴,對極速砍來的刀光視而不見,默默發動精神異能,一瞬間就控制住其中一位武士的身體。
“鋮!”
其它武士的刀被突兀變向的另一把武士刀擋住,並對剩下幾人發動了淩厲的攻擊,幾人莫名其妙地怒視著突然反戈相向的同夥,不約而同的破口大罵。
“松島君,你瘋了嗎”
“你個白痴,該攻擊的是那個支那人”
……
“我不是故意的”
被叫做松島君的武士一臉委屈,可身體全完全不受他控制,在李煜精神異能的牽引下,他竟然爆發了比平時厲害了一倍的戰力,幾個同伴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地看著他,沒想到連那個支那人的身體都沒碰到就死於非命。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松島君感覺自己快要瘋了,隨後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手中武士刀竟然不受控制地朝他自己插去,作為當事人,眼睜睜看著卻完全無能為力,給外人一副他要破腹自盡的假象。
酒店的服~務員和客人們全程目睹了這詭異的一切,紛紛唾罵起發瘋的松島君來,這個幫外人殺死自己同伴的武士簡直丟盡了倭國的臉。
如果松島君泉下有知的話,他一定會再度被氣死,尼瑪,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可是,這些話誰又會相信呢?
“閣下真是好本事!”
酒店的樓道間,一位穿著和服的美麗女人踩著木屐鼓起了掌,整個酒店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異口同聲的驚呼起來,這下樓的和服女子正是倭國天皇最寵愛的女兒——川島北玲公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