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有帶著的嗎?”聖流殤朝老者望去。
老者立刻從懷裡拿出一封書信,然後遞上去給聖流殤。
聖流殤接過看了看,字跡對他來說很陌生,只是這紙……
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隨即他眼睛一眯,臉色沉了沉。
他曾經在月如的房間裡見過,當時她在練字,用的就是他手裡的這種紙。
但是單憑這個,也不能確定就是她做的。
畢竟整個炎陽城,用這種紙的人多了去。
“流殤,你有什麼發現嗎?”聖驚風見兒子望著書信沉默不語,臉色又在變幻著,他應該是發現了什麼。
“沒有。”聖流殤搖搖頭,他現在沒有百分百的把握,怎麼能當著大家的面隨便說。
萬一不是月如做的,她豈不是要白白承認大家的指責。
這件事,他會自己去查清楚。
南宮淺一看聖流殤的表情,便猜到他肯定知道了些什麼。
不過她心裡很清楚是誰做的。
昨晚她本來睡覺了,後來被戰無極喚醒,他告訴她,沐紫琪來了。
當時聽完,她心裡狠狠一沉,對方的到來絕對不懷好意。
上次她和無極成親時,有人來界主府鬧事,說界主包庇爹孃。
說不定上次的事就跟沐紫琪脫不了關係。
這次她來了天界,肯定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想到她可能會透露她和無極不是天界人的事,於是他們去找了域主。
兩人坦誠的說了自己的身份,還有去祭神殿的用意。
最後聖驚風答應了他們。
所以才會有了今天大殿上的假南宮淺和戰無極。
南宮淺有些慶幸,慶幸昨晚她和無極早有了準備。
現在有了假南宮淺和戰無極幫他們證明,也就不會有人再懷疑他們。
“這件事本域主會派人去查,一定會將抹黑域主府的小人揪出來,今天是小兒的大喜之日,既然各位來了,要是不嫌棄,就在這裡坐下喝一杯。”聖驚風說到後面,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
大家見域主不計前嫌的請他們喝酒,一個個心裡更加的愧疚,但也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