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憲洲開著吉普車,帶著大雞、啞巴和哥哥元憲江直接來到周華的小雜院前,停好車子後,大搖大擺地沖進了屋子裡。
周華還沒睜開眼睛就被堵住嘴巴戴上頭套,綁了起來,然後拉出去推到吉普車上。
周華找了這麼一處不打擾別人的安樂窩,結果也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元憲洲考慮很細致,拖出周華後,留下元憲江,讓元憲江親自送大紅回家,因為黑燈瞎火的,大紅一個女孩子沒法回家。
可車子開在半路上,元憲洲才想起自己失策了。
自己這個老哥跟啞巴是一路貨色,荷爾蒙超載,幾天不搞就憋的慌。紀敏在鄉下已經待這麼久了,老哥肯定憋不住了。離開時,看老哥跟大紅眉來眼去就知道了,他們倆肯定要熱火朝天大幹一番了。
吉普車在夜幕中疾馳,轉眼來到荒僻的海灘上。
啞巴和大雞把周華拖下來,等他們看到元憲洲在沙灘上組裝木架子時,這才恍然大悟——這是刑具!狠狠幹周華的刑具!
木架子組裝好了之後,啞巴和大雞把周華屁股朝天硬按上去,用皮帶固定好手腳還有腰部。
等元憲洲拿出手術的器械時,大雞就更加明白了,大洲答應他的事情看來今晚就可以實現了!
大雞咬牙切齒:“你奶奶的!老子要讓你痛不欲生!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周華眼睛看不到嘴巴喊不出,但耳朵能聽到,等大雞撕爛他的褲衩,露出他醜陋的白屁股的時候,他立刻嚇尿了。
盡管元憲洲知道大雞騸過豬,但還是不忘叮囑一句:“別流太多血,別感染!”
大雞雖然愣頭愣腦,但折磨仇人還很有耐心。
他戴上膠皮手套,用酒精消毒手術刀,也消毒周華醜陋的身體。
周華嚇得渾身哆嗦,嘴裡發出烏魯烏魯的聲響。
跟騸豬相比,騸人可容易多了,連手術都不能算。
大雞舉著手術刀在薄如蟬翼的蛋子皮上輕輕劃過,只劃開一寸多長的口子,然後放下手術刀,伸出戴著膠皮手套的手擠捏一會兒,兩個蛋子便先後滑落出來。
蛋子的一端連著兩根白線,大雞拿起剪刀將白線剪斷,兩個蛋子便掉到沙灘上,大雞用軍勾鞋狠狠踩碎了蛋子,嘴裡怒吼著:“幹你媽!真他媽爽!老子恨不能再給你幾刀!”
“好了!好了!”元憲洲連忙要回手術刀等工具,接著從車上扔下幾只苞米骨子。
還沒等大雞動手,元憲洲先在周華屁股上潑了些潤滑液。
大雞找了根最粗的苞米骨子,“酷嗤”一下就捅進周華的屁股裡了。
剛才被騸跟眼下這情形比簡直小兒科,周華疼得全身都哆嗦起來,喉嚨裡發出巨大的聲響。
大雞一直將苞米骨子推進去一半,再推時卻推不動了,又要找錘子生往裡砸時,元憲洲連忙阻止,因為他聽到周華喉嚨裡發出的已經不像人聲了。
“行了!別弄出人命!”
大雞朝周華身上吐了口唾沫,然後和啞巴一起將周華從架子上解下來,扔在沙灘上。
周華在沙灘上掙紮著,想要伸手拔掉苞米骨子,但卻沒有力氣。
元憲洲手腳麻利地拆卸了木架子,然後從車上拿下一個毛毯扔到周華身邊。這毛毯是剛才離開周華家時,元憲洲順手拿的,他怕周華赤身裸體凍死在海灘上。
三人蹬上吉普車揚長而去,元憲洲看著後視鏡裡像只大豆蟲一樣在地上掙紮的周華,心裡突然浮現出一絲不安:這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他只是一個強奸犯而已。
可看看心滿意足的大雞,再想想無辜的小翠,心裡頓時釋然了許多。
一路上,大雞還興奮不已:“真他媽過癮,這下全解恨了!連小翠那一份也解了!”
元憲洲忍不住嘆息。
“從此以後這小子是不是就幹不了那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