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自己就恃寵而驕,有恃無恐了麼?
陸海越想越生氣,甚至連要說什麼、語言都沒組織得上,就已經一個電話撥過去了。
秦然帶著喘息聲的“喂”給他震驚實在是太大了。
第一,他沒有聽到過這樣說話的秦然,要不是自己按下的是聯絡人號碼,陸海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撥錯了電話。
第二,秦然嘶啞著、喘息著的聲音實在是太有磁性了,陸海覺得,自己貼著電話那端的耳朵滾燙滾燙,快要被燙紅了。
第三,他們在幹嘛啊??!!
前腳週末藥給自己發了照片,後腳自己打電話的時候就是這種喘息的聲音!
外加上自己本身就是在一激動的情況下撥過去的電話,陸海一時之間不知所措。
“喂?o?”
半天沒有回聲,秦然奇怪的把電話拿下來。
上面顯示的是“陸海”。
那就更不該沒聲音了啊,秦然更加疑惑了。
“o?陸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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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海”這兩個字宛如槍聲,同時驚動了兩個人。
先是像兔子一樣蹦起來的週末藥,簡直就像是被紮了屁股一般,矯健而機敏的豎起了耳朵。
秦然夾著電話斜眼看他。
這樣的週末藥...實在是...很像一條警犬。
如果給他脖子綁了個項圈的話。
實在是太像了,感覺他渾身上下的毛都不自覺的立了起來。
圓圓的眼睛也由原本平和的狀態變身成了凌厲的、幾乎是特別強硬的攻擊狀態。
奶狗變身狼狗,也就如此了。
秦然笑了,拿手指點了下週末藥的額頭。
“淡定。”
他用口型對週末藥無聲地說。
週末藥弟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順了毛,嗚咽了幾聲,像一隻大狼狗被寵壞了似的吧唧吧唧嘴,縮回到了沙發後面。
只留了一雙大眼睛眨啊眨啊的看著秦然和他的手機。
而這邊陸海也被自己的名字驚醒。
“啊!哥!”
“在呢在呢!”
“發生麼呆啊。”
秦然寬容的笑笑,對於他說話的行為不置可否。
“呃...”
“哥你和週末藥還好嗎?“
其實按道理,以歲數來看,陸海理應叫週末藥哥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