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藥雙臂抱胸一條腿搭在茶几上,坐在沙發的另一邊。
茶几上是剛剛被週末藥粗魯結束通話的通話記錄。
“你難道還不清楚他的用意是什麼麼!”
週末藥突然開口。
“啊?誰?”
不怪秦然一臉疑惑,主要是週末藥開口的太突然,別說秦然了,換個腦子靈光一點的,也一時之間囫圇。
“...”
週末藥一記眼刀殺過來,其凌厲程度不次於之前瞪白思和林城。
“啊,你說陸海。”
“陸海?他叫陸海?”
“是的。大陸的陸,海洋的海。”
“什麼破名字,到底是在地上踏踏實實走路還是在海里浪?”
秦然驚了,腦袋蒙的抬起來。
這他媽天殺的語言理解能力。
驚完,繼續耷拉著腦袋。
“你那個譚姐,一點也不可靠,不說給你找戲拍,還沒事給你介紹物件!”
江湖辦公室內,正帶著眼罩靠著老闆椅午睡的譚姐突然驚醒,猛的打了個噴嚏。
“天氣已經這麼涼了嗎?還是老孃已經到了風吹草低會感冒的年紀了?”
秦然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週末藥的理解能力和歪曲能力真的是一流。
但他不敢解釋譚姐是對自己好才給自己介紹物件,他擔心說完這話以後這個小祖宗撒丫子衝到江湖,把譚姐辦公室給拆了。
“秦然,你怎麼不說話!”
終於繞了一個大圈子,問題又迴歸到“你秦然給我個說法說說怎麼辦”上來了。
秦然知道自己現在不能說話,開口一句,週末藥一定會有一萬句等著他,並且還會賦予暴風雨般的指責和責怪。
但是現在還是不說話,估計又會重蹈覆轍。
這次是他週末藥感冒,說不定下次是他秦然真真切切的感冒。
被關屋外是有可能的。
而且可能性還很大。
“我...”
迫於壓力,秦然艱難的啟唇開口吐出了第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