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幫不幫我查這個人?”
“不幫。”
週末藥“啪”的掛上了電話。
不幫就早說不幫!囉裡八嗦!真是老了!
週末藥氣鼓鼓的握著手機坐了一下午,發現秦然並沒有來找他,所以拉開門出來吃飯的時候,週末藥的臉色比拉不出屎的便秘患者,強不了多少。
秦然心裡也七上八下。
他知道,他對於週末藥的情感,已經不單單侷限於兄弟情了。
如果最初的相見,是可以理解為因為互相磨合而生出的友情。
那麼接下來的醉酒,親吻,擁抱,爭吵,和解,到現在的僵持,都不能成為友情。
友情是我把你當兄弟,你也把我當兄弟。
那現在是什麼呢?
週末藥有沒有把自己當兄弟他不知道,但他已經不再把週末藥當兄弟了。
如果僅僅只是兄弟,他怎麼會這麼在乎他的喜怒哀樂?
如果僅僅只是兄弟,他為什麼現在有一種衝動,想問週末藥想不想讓他去?
他想聽到週末藥親口說出不允許。
他就真的不會去。
這樣子的友誼,還是友誼嗎?
秦然默默的噎了一大口的飯。
抬頭看見週末藥,幾乎三樣菜都沒碰過,一直在一勺一勺的吃飯。
是要噎死自己還是乾死自己嗎?
秦然夾了一筷子的紅燒肉,重重的放進週末藥的碗裡。
沒吃。
秦然也不氣餒,夾了一塊肘子,滿滿一筷子的肉。
也沒吃。
秦然把筷子伸向了麻婆豆腐,發現用筷子夾豆腐不是正確的選擇,就放下筷子,伸手要去拿週末藥的碗。
“我吃飽了。”
本來應該遞上碗的人此時堅決的把碗推開。
秦然的手尷尬的停在了那裡,看向週末藥。
“我吃飽了,你不用夾了。”
態度冷淡,再也不是之前在飯桌上談天說地,嚷著要秦然給他夾這個夾那個的人了。
秦然默默的縮回手。
週末藥推開凳子,要轉身離去。
“你要我去嗎?”
秦然低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什麼?”
他不是沒聽清,他只是覺得好笑。
“你要我去嗎,見...那個男生?”
如果我的態度可以表明你的態度的話,那麼我又何苦得到一個下午的沉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