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擔高昂的月租導致一個方面。
另一個方面是,失去了週末藥,以後不能再像拍戲時朝夕相處。
秦然覺得自己心裡似乎不怎麼太願意接受這種結果。
“嗯。”
週末藥心裡划算著將來和秦然的美好生活,高興的快要喜形於色。
聽到秦然問話,還要故意裝作不愛聽的樣子,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秦然知道週末藥的臭脾氣,也不去管他。
知道他心裡喜歡,只不是還沒拉開臉和自己說話,便了然的不再問那麼多了。
秦然把兩人的行李找了個不礙事的地方擺放起來。
接著自己只管拿了抹布,要擦拭房間的灰。
果然,自己稍稍一動彈,剛才那個恨不得不理他的小白花立刻像只小狗一樣,默默的支稜著耳朵。
真是可愛。
秦然的臉上出現了笑意。
“需要我做什麼?”
秦然在清洗抹布時,果然聽到彆彆扭扭的聲音在自己身後響起來。
他想說週末藥還是別給自己添亂比較好,但知道這麼說完無異於火上澆油,將來不知道要費多少口舌才能把人哄回來。
便說。
“你拿著拖把,把地拖了吧。”
其實屋子並不髒,秦然自己居住時,也不單單把這件屋子當作租來房子。
這是自己在外面的第一個家,哪怕不完全屬於自己,那麼在自己居住的這段時間,他也希望生活是乾乾淨淨的。
但是秦然怕週末藥有心理負擔,畢竟他看上去是個身價不菲的小少爺,哪裡像自己漂浮慣了的糙人一般呢?
週末藥對於秦然的吩咐很開心,拿了拖把就要拖地。
“哎,你去把拖把沾溼。”
秦然拉住了要衝進自己房間的週末藥。
真是,幹拖把怎麼可能拖得乾淨呢?
這位周大編劇果然是是個自理能力上的白痴。
“而且我的房間不用拖,你只需要把客廳拖乾淨了就好。”
剛剛興致勃勃的小白花秒變蔫蔫的霜打了的茄子,沒什麼精神頭的“哦”了一聲。
秦然來不及安慰他的情緒,他本身也覺得不會做家務的週末藥挺可笑的。
就著手拿著抹布,把屋裡開始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清掃。
客廳裡掛著的黑白格子的窗簾,地毯也是純黑的,屋裡的擺設多是非黑即白的極簡風。
看來秦然的生活質量和審美標準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