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算是殺青了。
一時半會秦然沒有接新戲。
譚姐把出租屋的鑰匙扔給他,告訴他暫時有著一週的假,好好休息休息。
“室友你聯絡好了?”
秦然“嗯”了一聲。
一想到要重新相處一個新室友,秦然覺得腦袋一個頂兩個大。
譚姐看不慣他這平日裡萎靡不振的樣子,一巴掌呼在秦然的後背。
不滿意的說到:“把腰板給我直起來!”
秦然疼的咧嘴,嘴賤的毛病又剎不住車:“譚姐,手勁這麼大,單身的日子不好過吧?”
換來的是大腿肌肉被重重的擰,小胖在旁邊眼觀鼻鼻觀心,生怕勸錯了惹火燒身。
“直直直!我直還不行麼!”
秦然怕了,連忙求饒。
譚姐拍了拍手,表示這還差不多。
“真是,我媽當年都沒讓我直的這麼幹脆。”
秦然的一大優點是,可以拿自己的缺點開玩笑,雖然前提是在熟悉的人面前。
譚姐和小胖都變了臉色。
譚姐眼光不再那麼凌厲,只是白了一眼秦然,說道:“瞎說什麼!誰要你直了。”
秦然嬉皮笑臉:“直了娶你呀。”
譚姐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剛才的溫柔被狗吃了。
魔爪即將又一次讓秦然大腿吃著苦頭的時候,秦然已經機靈的拽著自己的小行李開溜了。
戲殺青了,說明自己和週末藥一時半會沒有了聯絡。
想到手機裡週末藥的號碼,秦然有一些怔忪。
思緒回到拍戲的時候。
一天拍戲結束回到小別墅,秦然在客廳的沙發上趴著,週末藥依然縮在旁邊喝牛奶。
“你為什麼會喜歡寫劇本啊?”
秦然翻著劇本中明天要拍的戲,隨口問道。
“不為什麼啊,就是想寫。”
白白的週末藥抿著白白的牛奶,上唇沾了牛奶像留了小鬍子。
秦然盯著他,喉結在不知不覺間上下動了動。
“那你寫劇本就寫劇本,怎麼寫這麼傻白甜的?”
秦然指著劇本中的臺詞開始讀。
“殺千帥捏起女孩的下巴,邪魅一笑。”
“大編劇。”
秦然像中了風的患者,眼歪嘴斜。
“是這樣嗎?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