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藥興奮的不得了,目光灼灼:“我要抓住,抱著雞拍照。”
秦然一臉不可思議。
孩子是沒見過雞是怎麼著?
還抓住雞呢,別被雞叨了就萬萬歲了。
心裡想著,秦然還撇了週末藥一眼,細皮嫩肉的,怎麼看怎麼不像是能抓住雞的人。
可是看他上躥下跳,比比劃劃的樣子,秦然也不好打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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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跟著農家說了聲要抓雞,鄉下人樸實,開了雞場的門讓他隨便挑,還告訴他們哪種雞好抓哪種雞嘴會啄人。
秦然也是第一次抓雞,兩個人背靠著背站著,頗有一些武俠大片的神韻。
“喂。”
秦然拿肩膀頂了頂週末藥。
“你追那隻。”
順著秦然的視線,週末藥回頭看去。
那隻被點名的公雞正披著一身紅色的毛在陽光下泛出耀眼的光,昂首闊步,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獨立於養雞場的中央。
“是挺狂的,就他了。”
週末藥大老闆一錘定音,拍板。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剛要靠近,周圍的雞還是受了驚動,有幾隻炸著翅膀甚至半飛了起來,那隻“雞老大”也下的瘦了翅膀快步走了兩下。
四周看看覺得沒什麼危險,又把鎖著的脖子放出來,怡然自得地邁起了步子。
“挑釁,這太挑釁了。”
秦然也覺得過分,兩個快三十歲的男人,居然被一隻雞給在無形之間鄙視了。
丟人,非常丟人。
重新打起精神,決定揹負上男人的尊嚴與榮耀一決勝負的兩個奔三老男人,一黑一白,在養雞場展開了同雞的巔峰對決。
最後在一番掉毛掙扎幾欲摔倒的努力下,秦然終於給週末藥把那隻鄙視他倆的雞給撲住了。
不愧是雞中的老大,就算是被抓住,依然倔強著在秦然的懷裡狠狠的抖了抖翅膀。
週末藥拿著手機剛要拍照,發現它在秦然的懷裡居然自己找好了姿勢,穩穩當當的用一種母雞孵蛋的姿勢坐下了。
搶我男人,週末藥狠狠的瞪了這隻雞一眼。
秦然見他慢慢吞吞的還在和雞眉來眼去,無奈地催促道:“我說周大少爺,你和它犯什麼毛病?”
好看的五官聚在一起,愁眉苦臉地說:“它都快愁死了,這裡一股子雞糞味。”
“知道了知道了。”
週末藥把相機挑出來,找了一個能拍出來雞的最佳位置,乾脆利落的拍了一張超清晰的超大藝術照。
“ok!”
週末藥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攝影作品。
秦然一聽拍完了,趕緊把雞放回去,那雞抖抖翅膀,又昂首闊步的散步去了。
“你看他這死樣。”秦然笑著說。